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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傅馳和許璵之間他定然會毫不猶豫選擇前者,他默然想著該找個什麼藉口推了許璵,這副模樣落在傅馳眼裡就成了猶豫。
傅馳睨著眼,「不樂意啊?」
許冬時搖了搖頭,想了想還是沒有隱瞞,「小璵約了我吃午飯。」
許璵這個名字對他們而言是禁忌,果然,傅馳眼神一冷,直接起身道,「那你去跟他吃吧。」
許冬時急道,「我比較想跟你吃。」
傅馳都走出去兩步了,聞言回頭涼涼地說,「可我忽然不想吃了。」
他知道傅馳心裡在介意什麼,如果不是他蓄意設計跟傅馳有了這層肉體關係,傅馳不會陷入背德的境地,每次只要提到許璵,傅馳對他都沒有好臉色。
許冬時連忙追上去抓了下傅馳的手,被傅馳一把甩開了。
傅馳臉色冷峻,猶如泰山壓頂,警告道,「收一收你那些小心思,就算我跟許璵沒有定親也輪不到你。」
這樣的話聽多了,許冬時仍覺得苦澀,他不想跟傅馳起爭執,再一次跟傅馳保證,「我真沒有肖想什麼,你放心。」
他的話沒能平息傅馳的怒火,反而起到火上澆油的作用,傅馳嘲諷地看著他,「你要是真想我放心就不該來招惹我,現在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有意思嗎?」
許冬時像嚼了十斤黃連,嘴裡苦味不散,他自知理虧,沉默地接納了傅馳對他的所有責怪。
傅馳卻還要專挑他的痛處踩,語氣又冷又硬,「也再別跟我說什麼是因為喜歡我才會這麼做的了,許冬時,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沒有一個會像你一樣使這些下三濫的招數。」
許冬時自問這些年的臉皮已經修煉得厚得像城牆,但此時兩頰還是微微發燙。
他不想在傅馳面前做出受傷的表情,畢竟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任何後果他都得承受,如果做錯事被指責還要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那就真的太可笑了。
所以許冬時強迫自己提起唇角,甚至還直視傅馳,竭力道,「我已經有在努力收回對你的喜歡了。」
傅馳似乎還想說些什麼,聽見他的話,神情微頓,繼而咬牙切齒道,「你最好說到做到。」
許冬時咽下苦澀,小聲問,「那你還想吃麵嗎?」
傅馳狠狠看他一眼,二話不說摔門而去。
震天響的關門聲彰顯傅馳此時的怒意,許冬時站在原地,輕輕地嘆了口氣。
他那句話其實還有下文,他確實有在努力收回對傅馳的喜歡,只是很可惜沒能成功,不過這些話他絕對不會告訴傅馳。
從兩年前他小心翼翼的愛慕被傅馳察覺,又被狠狠嘲諷之後,他就再也不敢抱傅馳會回應他的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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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馳和許冬時頭一年的相處簡直可以用水深火熱來形容。
那會子傅馳心裡氣許冬時威脅他,變著法子在床上折騰許冬時,下了床又惡語相對,若不是許冬時逆來順受又足夠能忍,兩人根本沒有走下去的可能。
許冬時越是溫順,傅馳的態度就越惡劣,他在外界不能宣洩的情緒盡數都發泄到了許冬時的身上,按照傅馳的話來說,這全是許冬時自找的。
傅馳羞辱許冬時是很有些本事的,主要體現在粗暴的床事和傷人的言語上。
「許少怎麼叫床都沒別人叫得好聽啊,這樣怎麼能留得住男人?」
「你不就想我這樣對你嗎,現在滿意了,爽不爽?」
「連自己弟弟的未婚夫都不放過,你有這麼缺人嗎?」
「要真這麼缺人,我找十個八個給你挑個夠,省得你上我這裡來賣弄。」
「你跟我也就算了,要是敢一邊和我一邊偷人,我一定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