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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起身避到了三尺之外。
宋越那厮浑然不觉,拿剑锋挑断慕容兴衡的裤腰带时,对着慕容兴衡又大大方方地笑了笑。
这足足可以熏死一头牛的臭味,很容易的就把慕容兴衡给熏混过去了。
訾容枫边看着他动作利索的剔开慕容兴衡的裤腰带,边嫌弃地捂住口鼻,嘴里重复着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话,“以后晚上不允许再吃大蒜,尤其是生的,这味道熏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宋越空着的那只手挠挠头,一脸憨厚地傻笑,“主子,属下记住了,以后一定改。”
訾容枫对他这句,同样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却根本做不到的话,压根不没放在心上,一声冷哼朝宋越手中的宝剑看去。
乖乖,这宝剑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明明把慕容兴衡的短裤都划成了碎布条,偏偏剑锋收起的地方,还有一丝的相连。
慕容兴衡但在再大,也没敢骗訾容枫,在他贴身穿的短裤里,宋越找到了一把钥匙。
钥匙是找到了,谁去拿?怎么拿?
似乎又成了问题。
宋越皱着眉头,略显嫌弃地看着挂在剑锋上的钥匙,看了一会儿,就朝訾容枫看去,刚好,訾容枫也正把目光由钥匙朝他身上移去。
四目相对,毫无任何悬念的,很快就有一方败了北,也毫无任何悬念的,这个败北的人就是宋越。
宋越最近挺郁闷的,他觉得吧,本来挺好的一暗侍,最近怎么越混越差了,现在居然要去拿人家藏在短裤里的东西。
虽同样是男人,说不嫌弃,那绝对是骗人的。
是在是宋越的表情太过于让人想笑,訾容枫努力憋着,唯有两个肩膀颤抖的可疑。
宋越心一横,牙一咬,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似的伸手就去拿挂在剑头上的钥匙,手在即将要触碰到时,訾容衡阻止了他,“宋越,直接用手去拿,你当真不嫌脏。”
宋越第一次瞪了,自己那个典型的是站着说话腰不疼的主子一眼,硬气道:“要不,主子您来拿。”
訾容枫看了他一会儿,半响,才幽幽道:“宋越,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宋越眼前一黑,手一抖,钥匙直接落到地上。
……
再一次毫无任何悬念,不管钥匙是在慕容兴衡的短裤里,还是悬挂在剑头上,或者是掉到了地上,去拿的人始终都只会是宋越一个。
訾容枫看宋越脸上深深写着苦逼两个字,也没再逗他玩,抓过慕容兴衡悬挂在一边的衣服扔给了他,虽没开口,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宋越不笨,当然也懂他的意思,虽然依旧有心里障碍,还是把手包裹的像只熊掌一样,伸手去拿了钥匙。
……
有了那把不起眼的钥匙,訾容枫和宋越很快就出现在了慕容兴衡府上的地牢里。
看到眼前这令人叹为观止的地牢规模,宋越想不发出感叹也难了,“主子,这慕容兴衡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府中私设这么大的地牢。”
訾容枫举着火把继续朝前走着,头都没回,“你怎么知道这胆子不是别人借给他的。”
“啊!”宋越瞪大眼睛,这敢借胆子给慕容兴衡的人,放眼整个大历也没有那个人。
“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不得不说,宋越当真是个好学的孩子,一有不解立马追问。
“嘘。”訾容枫嫌他聒噪,竖起手指压在嘴唇上,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等会你就知道了。”
随着朝地牢入口走去,宋越的确是知道了,那时他还在漠北就时常听说哪个大臣忽然不见了,原来,那些不见的大臣有很多被关在了这里。
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的心,果然非一般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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