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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款套裝和博柏利的價格差不多,一套差不多六七萬左右,不是天價。
但是已經是她這種還在找工作的大四學生,不會選擇的貴重了。
糾結了片刻,姜蝶珍還是扯過內衣扣子,起身很乖地穿好了這套衣服。
羊毛被醺暖了,貼著皮膚很舒服。
她有些羞於出去看見那個人。
房間裡有衛生間。
她汲著拖鞋起身。
在鏡子面前,像小兔子舔爪子洗臉一樣,把自己打理妥帖。
她用煙粉的眼影和暈染的腮紅,打了一個純欲清透的底妝,抿了抿被吻腫的嘴唇。
姜蝶珍把房間打理乾淨,很輕地,怕打擾到他,推開門。
男人正在前廳的門扉處講電話。
他穿著黑色西裝,暗沉的衣服襯得他公子如玉,在雪後的陽光下,顯得斯文凜然。
聽見她開門的咔噠聲。
他沒有回頭,只是淡聲道:「酒喝多了傷胃,桌上早餐記得吃。」
「我我不吃了,我要趕著去面試。」
姜蝶珍垂著眼睫,看向男人料峭孤拔的後頸上,隱約有她抓撓的紅痕。
想到昨天晚上的親昵,她的耳朵尖已經紅了。
景煾予聽罷掛了電話,踱步進來。
再望向她的時候。
他唇峰掛著笑容,下頜線收得乾淨利落。
「這不是酒店快餐,早上季助理特意去紅星前進買的鮮牛奶和麵包,剛送來的,說覺得你愛喝。」
姜蝶珍平時確實喜歡喝這家的牛奶,旁邊就是稻香村。
平時周末和黃微苑出門,排隊都要買。
比起精緻的酒店配餐,還是平時日常早飯更讓她舒服,緩解她馬上要去跨國企業面試的不安。
「費心了。」
她坐下來,身上帶著香甜的果味,喝牛奶時腮幫子鼓鼓的,眨著大眼睛小口小口地吞咽著。
就像吸飽了雨水的水蜜桃。
她又忍不住小聲感謝道;「衣服,也謝謝景先生了。尺碼很合適,不知道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景煾予靜靜地看著她一眼,收回視線。
幾乎不用度量,看著她的單薄,就能想像到昨天她的震顫。
床上全是小水蜜桃弄出來的濕潤。
他沒把她掐磨出紅痕,因為捨不得。
這麼乖乖軟軟的一個人,昨夜滿心滿眼地信賴著他,醒來用黏糊懵懂的眼神看著他。
他只想俯身細密地吻下去。
可是她卻在迷離中,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這雙不設防的單純眼睛,究竟知不知道昨夜即將被男人蹂躪的危險。
「昨晚,你在我懷裡,我量的。」
他輕描淡寫,就這樣好整以暇地掠過姜蝶珍,逐漸變紅的臉。
「我會還給你的。」
她垂下眼睛,卻回答得篤定,認真吸著牛奶,嘴角浮著一圈甜膩的奶,被小小的紅舌捲走。
「等下我要去面試,掙到第一份工資了,可以用我自己的錢還你。」
景煾予今天沒有抽菸。
男人融在陽光下的側臉,英雋出挑。
他微微側身,靠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用平視的目光,笑著看她,問:「去哪面試啊?」
他沒有一點年長者的壓迫感。
更像久別未見的同齡朋友,閒散寒暄。
姜蝶珍在他面前,沒有半分眼界可言,本來完全宛如無措幼兔。
但景煾予卻無半點資源優厚的上位者,那種高高在上的點評態度。
宛如畢業分離前,大家坐在一起,聊著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