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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清棠一愣,又仔細讀了一遍這句話。
本以為他會問關於醫學常識方面的問題,這種不相干的問題為什麼要來問她?
猶豫片刻,還是禮貌地回覆:【道歉唄。】
你的男神:【如果上司已經開始報復他了,道歉還管不管用呢?】
馮清棠打了個哈欠,開始不耐煩了:【那就受著,等氣消就好了,工作那麼忙,誰有時間每天盯著一個人報復呢。】
發完這句話她就把這個人的微信設置成了免打擾,手機塞到枕頭底下進入夢鄉。
翌日。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打在床上,鬧鐘準時在七點鐘響起。
馮清棠睡眼惺忪掏出手機,習慣性地看一眼微信,除去幾個公眾號和群里的信息,還有一條。
你的男神:【好的,我會轉告他的。】
誰管你轉不轉告。
穿戴完畢後她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走向自己的電動車。
她不會開車,從家裡到醫院的路程不遠,她每天都騎電動車上下班。
剛到辦公室就見一個女人等在她桌前,見她來了迅速起身,慌張地叫她:「馮醫生。」
「坐吧。」馮清棠點點頭。
汪萍緊張的雙手纏在一起,眼裡布滿紅血絲,誠懇地說:「馮醫生,真對不住,我哥 汪慶他上回對您犯了那麼大錯誤,我還沒來得及跟你道歉,現在又跑了,這是錯上加錯」
「你說他跑了?」馮清棠驚恐地瞪大眼睛:「不是已經判了嗎,怎麼會跑?」
這人是馮清棠病人的女兒,每天起早貪黑照顧他爸,還得供著他哥吃喝玩樂。
前些天汪慶喝了不少酒,在妹妹這裡要不到錢,索性把主意打到了醫院身上,馮清棠便是他下手的對象。
那天他罵罵咧咧闖進辦公室,手持尖刀行兇,聲稱馮清棠騙錢,硬是把普通的咳嗽說成胸膜炎,逼著他們一家住院用藥。
他如此膽大包天,卻是個繡花枕頭,喝得東倒西歪,揮刀相向時被馮清棠直接制服。
撕打過程中又一個過肩摔將他直接摜到地上被警察帶走。
就在昨天,汪慶在押送監獄的路上襲擊工作人員,最後跳車逃跑,現在已經被全城通緝。
醫鬧事件本就令人敏感,現在犯人逃跑這更屬於大事。
警方不止一次找到汪萍,如果有消息務必先行通知。
「汪慶他就是個畜生!」說著,汪萍又站起身,連續鞠了好幾個躬:「馮醫生真對不起,真對不起」
「越獄可是件大事,如果汪慶和你聯繫的話希望你不要徇私舞弊,有消息立馬通知警察。」
「我知道,我知道的」汪萍抹了一把眼淚:「我哥哥從小被慣壞了,早知道會是今天這個結果,我一定用鐵鏈把他鎖在家裡!」
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馮清棠安撫了汪萍幾句,她這才抹著眼淚出去。
她走後馮清棠立馬搜索了熱點新聞。
在這之前他就敢張牙舞爪地鬧事,如今在馮清棠親手把他制服後,兩人算是結了梁子,他逃跑後怨恨豈不是要加倍?
馮清棠逐字逐句將新聞看完,心有餘悸道:「他不會來報復我吧?」
「那屬於逃犯啊。」辦公室同事安撫道:「躲都躲不及呢,哪敢回來報復你。」
思緒一直被這件事攪和的不得安寧,焦灼不安的上午結束後,吃過午飯馮清棠決定調節一下心情。
來到特級病房看望自己相識一場的老朋友。
早在昨天她便給紀尊尋制定了一套專屬於他的康複方案。
「馮清棠,脖子掉了碗大個疤,你不如給我來針安樂死!」
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