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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是怕见她与允礽在一起的情形,才走的么。
舒伦最后是在午门的城楼前找到他的,站的这么高,夜里风又大,吹的他衣角翩飞。
他见她来,说了句:“我该藏得再远些,教你找不到我。”
舒伦从后边抱着他,说:“我能找到,你藏到哪儿,我都找的到。”
胤禛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来这儿么?”
舒伦将头抵在他的背上,不说话。
他说:“这里高,风很大,能将人冻清醒,只有清醒了,我才不会做出伤及你的事。”
舒伦说:“我不去了,不去了。”
胤禛说:“我知道,你想去。”
舒伦说:“我…我以为你也愿意我去的,你为什么不教奴才们让我知道。”
胤禛说:“你见了他以后,那般开心,我怎好教你为着我,不去见他。”他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越是温温而言,越是处处为她着想,越是说明他心里的恼怒。
舒伦将他转了个身,面朝着自己,她问:“你生我气了?”
胤禛却笑了,只是这笑未及眼底,透着冷光,他说:“你问我,是否生你的气,问我,为什么不教奴才们让你知道?你曾说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信了,却原来就是这样知道的。”
他声音有些大,伴着夜里的冷风,很是骇人,舒伦来拉他的手,他却一把甩开。
他说:“我心里愿不愿意你去见他,还要让人告诉你了,你才知道么,我现在这个样子,是生气,还是别的,是不是也要我说了,你才知道。”
舒伦说:“不用,我知道的。”
不等她说完,胤禛却冷哼一声,说:“你知道什么,你要是真知道,就不会时时去见他,不会跟他放什么风筝,更不会替他擦身子,亲手喂他吃药。”
舒伦要靠近他,他却闪身避开,他说:“你别再跟着我,别跟着我。”
他说完,转身走了。
舒伦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夜风灌在衣服里,冷的人僵了一般。
之后,胤禛便一直不理她,亦不肯见她,她去御书房和养心殿找过他许多次,他都打发人跟她说,忙着呢,在批折子,要么就是见大臣,商讨政事。不过也的确是忙,开春以来,西北战事到了紧要关头,是输是赢,也就在这一时了。
她见不到他,亦没在去过咸安宫。
咸安宫那边,允礽的身子每况愈下,可他总瞒着,从来不说。
他知道,只要他开口,阿菩定会来探病,可若是阿菩来了,皇帝便要动怒,若皇帝怒了,不高兴了,阿菩心在夫君身上,她又怎会过的好呢。所以他宁愿忍着身上的病痛,忍着相似之苦,也不叫阿菩来。
那天,他将他那个四弟的眼神儿瞧的清清楚楚,是怕,是痛,是以为被自己深深依赖着的人抛弃以后的惊恐。
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有怕的,怕他心爱的人不要他了。
就像当初还是太子的他一样,在知道阿菩喜欢上别人以后,痛不欲生。
天转暖以后,他便让人将藤椅挪到院子里,很多时候,都是他一个人,躺在躺椅上,一言不发的盯着头顶那一片天,有时候躺的久了,恍恍惚惚的似能看到院子门口站个人,很像阿菩,等他猛然坐起,想看清楚些的时候,那人又不见了,他才恍然明白,那不过是自己一场幻觉痴梦。
作者有话要说: 小虐,小虐,下章和好!!!
☆、反叛
雍正二年夏,青海战事告捷,局势稳定。
胤禛异常高兴,对年羹尧赞誉有加,整个年氏一门皆得封赏,年羹尧晋升一等公,又赏了个男爵,由他儿子继承,他父亲,年遐龄也是一等公,另加了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