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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轻轻点头,眼皮子都没眨半下,“总管说得是。”
这真是——
要了他的命了!
宋桓再没招使,恹恹的,“得,你忙去吧,杂家得去看看他们找着孖兴殿下没有。”
说完不再理会着没趣儿的人,迈开腿往先前人跑走的方向追去了。
慕容紫目送了他一路,想着先前小东西落跑时候真滑稽,她抬手来摸被亲过的侧脸,口水都干了,她倒不觉得恶心,就是……
这感觉说不上来,怪怪的,却也淡淡的,总是有点什么,这一点点却又还没到她全然察觉的地步。
罢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
……
夜至。
刚入亥时,华庭里静悄悄的。
和慕容紫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人都出宫了,就算没有亲戚在京城,也就着家在此地要好的伴儿出去了,都不想错过大好的机会。
宫外多好啊,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愿呆在这里面?
慕容紫还不得睡意,掌了灯,刚坐到案前准备练练字,谁想外面得阵小跑的步声由远及近,到她门前敲了两下,人是开口急道,“慕容姑娘可在?小的是东华殿的东莱,大总管有事,特地使小的来请您过去一趟。”
东华殿?
帝王的寝殿,扔粒瓜子皮都有十个奴才去捡,有什么事还非得她不行?
站起来,她走过去正要开门,忽然想起上回也是平白无故来个传话的,害得她差点一尸两命,加上楚萧离的提醒,这回她多长了个心眼,对着外头的人客气道,“都这么晚了,劳烦东莱公公跑一趟,您别怪我多心,总管使您过来的时候,可有给了什么凭证没有?”
东莱一听,苦脸道,“姑娘,您别为难小的了!全皇宫都知道大总管是我师傅,您快随小的去吧,耽搁了还不知道小殿下要哭到哪时呐!”
“话不能这么说。”慕容紫好言同他讲道理,“宫里有规矩,入亥时不得随意乱走,再者防人之心不可无,眼下我这院子里不得人,出点儿什么事连个作证的都没有,我与公公您……不太熟是不是?”
不管小殿下哭不哭,东莱要被她说哭了。
他在东华殿是伺候圣驾,成日里看太傅大人给皇上添堵,没想到太傅大人的女儿也那么能折腾!
等了小会儿,里面安安静静的连个回响都没有,他咬牙一横心,跺脚道,“成!那您等着,小的这就去要块令牌来,您可千万别先睡了啊?!”
得了回应,他便急匆匆的跑出去了,嘴里还念叨着说,这算怎么一回事……
等到步声散了许久,慕容紫才把门打开,向外探望去。
这夜风平浪静,天上缀着几颗星星,不仔细根本看不见,天还很冷,随着她每次呼吸都能吐出白雾来。
她的房间在院子居中,平时两旁每间房各住着四人,这日硬是走得一个不剩。
竖着耳朵细听半响都没抓到半点人声,慎得她心里毛毛的,叫她这时候往外走,还真需要些胆量!
站了一会儿,慕容紫就把门合了。
倒不是说真的有那么多人存心想把她如何,若此事是假的,拿了幌子要陷她于不义,就当自己逃过一劫。
若是真有其事,能避就避开好些,不做不错,东华殿的事不该她逾越去管。
哪知道约莫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叫东莱的小太监果真带着牌子折返回来,这下慕容紫再没借口,只能跟着走一趟。
……
去的路上东莱就说了,孖兴殿下还小,又是前日才入的宫,没得娘亲在身边够可怜了,皇上在意他,便留在身边亲自照料。
头两天每晚都是爷两儿挨一块儿睡的,只今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