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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怯到光明正大的說『愛我』都不敢。
林知舟一言不發。
姜忻就愈發肆無忌憚。
她纖/瘦/如/藕的雙臂摟住他優越的脖頸,低聲細語:「連愛也怕。」
林知舟笑了:「激將法。」
他直言不諱的拆穿。
「是啊,」姜忻坦然,挑釁的勾唇:「你敢嗎?」
話音落下,林知舟在她腰/上/捏了一下。
姜忻怕癢的瑟縮。
似乎是想證明點什麼。
慢慢地,林知舟俯下/身,微涼的唇朝思暮想的柔軟。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晴/空/降/暴雨那樣讓人猝不及防。
起初只是淺淺的觸碰,再慢慢加深。
紳士且溫柔的邀請她的舌共舞,唇齒交融時林知舟嘗到她口中淡淡的玫瑰花香,摻雜一絲澀味。
林知舟帶著懲罰性的咬了咬她。
咬的不重,疼痛感微末。
不出意料,姜忻不服的咬回來。
還咬得更重。
旖旎的吻是戰場,沒有硝煙,但誰也不肯認輸。
後來這個吻染上了腥味。
玫瑰的芬芳里繚繚繞繞纏綿著淡淡的鐵鏽味,可能是林知舟的,也可能是她的。
林知舟的攻/勢/推/著她/後/退,姜忻在唇/槍/舌/戰中迷失,並樂在其中,為此沉/淪,甘願上/癮。
當她被抵在冰涼的臥室門上,才覺退無可退。
姜忻的五指從耳側穿進林知舟的發,髮絲從纖細的指縫溢出,另一隻手撩/撥/點/火/般輕輕描過他滾動的喉結,解開領口兩顆紐扣。
黑暗中,她的手被抓住了。
「怎麼?」她的聲音滿是懶意。
「這樣的發展太快了。」
姜忻的呼吸洋洋灑灑落在他頸間:「大家都是成年人,你還像個純情的小孩。」
「我說過,我不想和你玩一些所謂『成年人』的遊戲。」
「嗯我記得,所以這不是遊戲。」
林知舟一時沒搭茬。
卻也不得不承認姜忻很擅長蠱惑人心,她的言語總是情真意摯,悱惻動人,即使是謊言也讓人深信不疑。
且只對他專屬有效。
林知舟沒有來的想,
或許自己本就是這樣不成熟的死心眼,一直以來都把「唯姜忻馬首是瞻」這幾個字篆刻在骨骼上,即使她對他說謊,他也會自欺欺人的努力相信。
「你想好了?」他問。
「深思熟慮。」
「爬/上/我/的/床,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林知道莫名的輕笑,那是發自內心的愉悅:「因為我不會再讓你從我身邊逃走。」即使代價是折斷這隻鳥雀烏亮的翅膀。
姜忻用行動做出選擇,她像蜿蜒的藤蔓攀附著大樹,圓潤瑩白的大腿/擠/進他的腿/間,語調慵慵懶懶:「來撒野啊,別慫。」
靜謐的空氣中響起一聲微末的輕呼,姜忻被林知舟攔腰橫抱,纖長的雙腿懸在手臂外悠悠晃蕩。
她勾著他的後頸。
不安分的湊上去碰了碰他的唇。
以是林知道步子邁得更快,用腳尖頂開臥室門,不那麼溫柔的將她扔在床上。
姜忻陷在席夢思里,因彈力微微升沉。
她撐身坐起來,足尖往後縮了縮。
轉瞬又被林知道捉住細瘦的腳腕,不由分說的將她整個人拽回來,靠得更近。他學著她剛才的舉動,在她耳邊輕喃:「要去哪?」
姜忻癢得想躲開,又忍住:「總歸不會是要跑。」
他的手順著腳踝往上,很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