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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早就知道他在哪裡,一出手便直奔要害。
難道說……有人泄露了他的行蹤?而肖棋忽然說這話……是故意誤導他,還是只是關心之語?
想到這兒,楊晉忽然覺得可笑。肖棋他又不是不認識,這麼個草包,還能有什麼話外之音?看來還是要好好地掃掃內鬼。
楊晉對榮氏使了個眼色,榮氏會意,上前笑道:&ldo;皇后娘娘,將軍剛醒,身體虛弱,御醫說要好好歇息。&rdo;
蕭乾聞言露出一絲不舍和失落的神情,但還是起身道:&ldo;那將軍好好休養,本宮改日再來探望。&rdo;
&ldo;恭送皇后娘娘。&rdo;
蕭乾離開,楊晉半閉上眼,臉上也不禁微微放鬆。
榮氏送人回來,走到床邊看見蕭乾帶來的錦盒,神色一冷,對丫鬟招了招手:&ldo;把這藥扔了。&rdo;
&ldo;等等,&rdo;楊晉睜開眼,慢慢抬起手,&ldo;拿過來我看看。&rdo;
丫鬟捧著錦盒不知所措。
榮氏臉色難看,道:&ldo;老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咱們府上什麼名藥奇藥沒有,還非要用宮裡這點東西不可?&rdo;
&ldo;我說拿來。&rdo;楊晉蹙眉,加重了語氣。
榮氏臉色一僵,心中微涼。她雖是在將軍府跋扈慣了,但卻不敢拂逆楊晉這個一家之主的意思,方才火氣上頭,竟失了儀態,不禁隱隱有些後怕,不敢再阻攔丫鬟。
楊晉打開錦盒,裡面鵝黃緞子裹著一瓶瓷白的御用傷藥,無甚出奇。
把傷藥拿出來,楊晉抽出那方鵝黃緞子摸了摸,然後在一個邊角雙手用力一撕,只見錦緞&ldo;嘶拉&rdo;裂開,裡面掉出一個更薄的帛片,上面用硃砂小小地寫了一個字,硃砂顏色很淡,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
&ldo;常?&rdo;一道驚訝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楊晉回神,便見榮氏已經來到床邊,一臉驚訝擔憂,&ldo;老爺,這是……皇后給你的消息?&rdo;
雖說語氣泛酸,但榮氏向來在大事小情上拎得清,這也是這麼多年來楊晉姬妾無數,榮氏的地位卻從未受過動搖的原因。
楊晉搖了搖頭,示意榮氏把燭台點上,燒掉錦緞,隨即眼底泛起一絲淡淡的嘲弄,道:&ldo;肖棋若是有這個心智,上面那位能活到今日?這是我在頌陽殿的眼線,這一個&l;常&r;字,可是有了意思了啊……&rdo;
蕭乾出了護國將軍府,一上馬車一臉的心痛不舍便瞬間換作了嘲弄的冷笑。
雖然南越政局看似平穩,常太師與楊晉兩分天下,互不招惹。但兩方勢力在這朝堂中錯綜複雜,要說井水不犯河水,那根本不可能。矛盾常有,但卻不足以讓這股平衡崩塌。
而蕭乾要做的,就是當這個攪混水的人,順便帶著方明珏混水裡撈個魚。
昨夜處理掉那個當楊晉眼線的老太監時蕭乾心裡就打好了算盤,他畢竟曾是大晉的鎮國將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很多隱秘都一清二楚,這其中當然包括一些安插在南越的暗探,收買的眼線,還有傳遞消息的方法。
只是順手換掉個錦緞的事,卻有可能就此撬開這個嚴絲縫合的南越的第一顆釘子,何樂而不為?
蕭乾坐在馬車裡搖搖晃晃地拄著手肘按了按額角,深覺這種勾心鬥角的事一點都不適合善良正直的自己,剛想了一會兒就頭疼。
回到頌陽殿時,晚膳剛擺上,方明珏換了身月白色的常服,坐在墊了幾層軟墊的椅子上喝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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