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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雨心志不堅為人蠱惑,加害嫡姐釀成大錯,罰其連跪祠堂七日反思己身,禁足府上兩年。」
「對外就說是燕雨身體不適需要靜養,沒事就不要出門了!」
「嗚嗚嗚……謝丞相大人。」杜仁義痛哭流涕出聲,知道丞相大人要用自己一家老小的命,保住二小姐和丞相府的名聲。
燕雨和燕雨娘親都是一臉劫後餘生,燕雨父親也鬆了一口氣,家醜不可外揚,雨兒的名聲這下也能保住了。
燕敘聽到丞相對燕雨這輕飄飄的懲罰忍不住想要反駁「父親,臻兒的名聲容貌都被毀了,我念在二弟的份上饒燕雨一命,但是怎可這麼輕易放過……」
唐馨聽到這個結果也忍不住紅了眼眶,低下頭去思索著什麼。
丞相一臉愧疚的看向自己的大兒,開口道「敘兒,此事是委屈了你們了,尤其是臻兒,但家醜不可外揚,雨兒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了,也會影響臻兒的名聲。
臻兒這孩子從小懂事知理,府庫里的東西讓臻兒隨便挑,往後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臻兒在府上受到任何委屈。」
「父親……」燕敘又想開口。
「行了,此事就這麼定了」丞相堅決的說道。
「來人,將杜仁義帶走」說完,丞相率先打開門走了出去,下人拖著杜仁義跟上。
燕雨父親看了一眼妻女,朝燕敘說道「大哥,稍後雨兒親自去給臻丫頭賠禮道歉。」
「哼」
燕敘哼了一聲和唐馨交握著手走了出去,心裡非常愧疚,恨自己無能。罪魁禍首是自己的侄女,父親為了家族保了她,踢臻兒下水的是四皇子,皇室保了他。明明臻兒受了這麼多的苦,自己卻沒辦法幫她報仇。
另一邊燕臻正在房裡寫著治療毒胎的療程,看到碧柳雙目微紅,手裡緊緊捏著剛從府外買來的藥,攜著一身怒氣匆匆的走了進來。
「小姐」碧柳一開口就是要落下淚的樣子,委屈到不行。
「怎麼了?」燕臻開口問道。
「小姐,丞相老爺,老爺他維護二小姐……最後只懲罰二小姐在祠堂連跪七日。」小丫鬟一臉委屈的說道。
為人蠱惑?心智不堅?
那可不見得,燕雨身後有人幫忙是毋庸置疑的,但要說主謀不是她那還真是看輕她了啊。
祖父也無愧官場沉浮多年,這摘帽子的本事也是一流。為了維護丞相府的顏面,準備把所有罪責推到杜仁義身上,把這件事死死的捂在府內。
她早就想過祖父不會把這件事外傳影響丞相府名聲, 但沒想到祖父竟是準備放棄她了?杜仁義說我的臉無法治好,看來他是聽到心裡去了。
燕臻聽完後,清冽的聲音說道「哭什麼,自己受過的傷自己還回去就是了。」
碧柳整個人一怔,瞪大雙眼看向小姐,覺得這一刻的小姐光芒四溢,令人嚮往。她不知自己哪裡來的自信,覺得小姐這話既然說了那肯定能做到。
「是,小姐」碧柳抬手擦了擦眼淚。
「藥材先放著吧,我爹娘他們如今在哪裡?」
「大老爺和夫人已經回到院子裡了。」碧柳把藥材放到桌上回道。
「走吧,先去找我爹爹和娘親。」
祖父偏心二房,父親心裡肯定很難過,母親還懷著孕,情緒不能太過波動,燕臻放心不下要去看看,順便跟父親說一下自己的打算。
燕臻帶著碧柳直接走到了父母的院子,這一路上看見她的下人都遠遠的避開她們。
進門就看到父親扶著母親坐在椅子上,兩個人情緒都很低落,看來祖父的行為狠狠的傷到了他們的心。
「父親,母親」
「臻兒,你知道了?是爹不好……」燕敘一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