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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心!&rdo;
廝鬥中,蒙面人幾番偷襲下手。縱使黑衣男人有以一敵百的本事,也難以招架,一招不設防,便被蒙面人刺中了執劍的手臂。大滴大滴的黑紅血滴滴落在地上。
只聽男人一聲悶吭,細長的劍身被對面蒙面人一腳踢開。破綻既出,一群人並不與男人糾纏,只一個閃身來到身著狐裘的少年身後,將人打暈後,毫不戀戰地瞬間退離。
一時,街上又恢復了起初的空曠,只剩寒風中黑衣男人慾要上前追逐的身影,與躲在轉角陰影處瑟瑟發抖的乞兒。
又是幾道簌簌的風聲在空氣中響起,乞兒僵硬了凍僵的身體,瞳孔睜大,卻見街道上,黑衣男人已消失不見,徒留一灘鮮血與一具尚還未冷透的軀體。
鳳儀宮。
衛皇后揉著鈍鈍發痛的額頭躺在貴妃榻上,心裏面總是悶著一絲不痛快。她捂了捂胸口,一向沉靜端莊的面容中隱隱藏了些不確定:&ldo;我總覺得那藥用的還是不穩妥……齊晏當真上去攔住他了?你說本宮這般做法,到底是對是錯?若是那個孩子知道……會不會恨死本宮?&rdo;
中年嬤嬤端著一盤糕點,聲音平靜:&ldo;小侯爺是個通透的孩子,若是知道,也想必也定能明白娘娘的苦心。更何況,娘娘您此舉本意不也正是為了助小侯爺一臂之力?&rdo;
&ldo;……本意?本宮只期望這孩子能如本宮的意。&rdo;嘲諷著低低笑了一聲,衛氏又問,&ldo;杜時存可是已經出宮了?&rdo;
&ldo;杜相他……&rdo;中年嬤嬤正欲開口,殿外卻傳來一聲通報。
長相平庸的小太監腳步匆匆來到衛氏身邊,低頭於她耳畔低語兩句。
&ldo;此話當真?!&rdo;衛氏虛虛閉著的雙目陡然睜開,一道銳利的目光落在大殿門外,迅速說道,&ldo;先將那人好生照看住,不要讓他向外傳遞任何消息……&rdo;沉默一下,她繼續吩咐,&ldo;長街上的痕跡也不要讓人破壞,儘快引著大理寺那邊查過去!&rdo;
用指甲刮著紅木榻,殿內發出一陣尖銳的摩。擦聲。
中年嬤嬤有些擔憂的上前一步道:&ldo;娘娘,這是怎麼了?&rdo;
重新半闔了狹長的鳳眸,衛氏突然輕笑一聲:&ldo;原計劃有變,本宮真是沒想到,聰明一世的杜相爺竟也有失了水準的一次。&rdo;
封擇於一片黑暗中漸漸甦醒過來。
四處小心翼翼地摸索了兩下,四周滿是冰涼陰寒的牆壁。身上的狐裘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晃了晃腳腕,&ldo;哐啷&rdo;的鐵鏈聲在黑暗中一聲聲的迴蕩著。抬了抬腳,封擇卻意外的發現,明明是實心打造的小孩兒手腕粗的鐵鏈,卻如他同繩子一般輕重。
蹲下身,雙手撫過冰涼的鐵鏈,封擇心頭的詭異的感覺更大了。
總覺得這根鐵鏈隨隨便便就能掰斷腫麼破qaq!
他的這具身體明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弱雞好嗎!求問為什麼會有種化身大力士的錯覺呢?
就在這時,黑暗中的一道石門被推開,幽幽火光暗室之外照進來,封擇眯起眼,用手擋住了眼前刺眼的光線。
&ldo;小美人,我們又見面了,上次你可是給了本少爺好大一個見面禮。&rdo;
油頭粉面,臉色蠟黃的青年手邊拄著一根拐棍,不耐煩地掙開了身旁僕役的攙扶,一瘸一拐的走進暗室內。
心頭划過一絲驚訝,封擇怎麼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