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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效的护卫舰不断地轰碎这炮台了,而巨大的战列舰们也开始了火炮的交响曲。
“军门,不行了,受不住了!”副将凌志满头鲜血的跌跌撞撞进来。
窦振彪拔出了佩刀,大声道:“今日不过死国而已,我水师兵勇,当死于大海之上,为朝廷尽忠的日子到了,诸公随我登船,我们去杀贼!”
“喳!”
窦振彪带着一众参将游击登上了港内的水师船,扯开风帆,朝第二分舰队进发了。
朱英看着正要起航的水师船,淡定地道:“把他们轰成渣。”
是役,厦门水师全军覆没,大小船只被被击沉者三十余艘,福建提督窦振彪死于炮火,副将凌志、总兵江继芸等人死国。第二分舰队五艘护卫舰轻伤,一艘重伤,登陆作战的海军陆战队(佣兵)受到了厦门士兵较为激烈的抵抗,伤亡四百七十人。战损率近百分之二十五。这也是在整个1842年第一次北伐战争中,战损率最高的一场战斗。
陆军在漳州也遭到了漳州镇守将总兵文兴的坚决抵抗。白汤姆是猎兵出身,对炮兵的偏好比其他两路军司令要弱一些,而配备了ft-a1的新士兵,在白汤姆眼里都是猎兵了,所以他攻打漳州镇的战术有一些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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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道光驾崩
白汤姆的战术很简单,就是拉开距离狙击,尽量避免跟敌人近距离接触。于是就出现了,蓝衣军不停地『射』击,清军不停地倒下,然后退下,老将文兴不断地命令亲兵斩杀退后的清兵,然后他们再冲上。
这场滑稽的拉锯战最后在白汤姆主力到达之后结束了,几万人的集团式冲锋让白汤姆的大猎兵军团理想成为了幻梦。文兴见事不可为,自刎于战场。
而此时北京的道光帝,也醒了过来。
1842年6月,北京。
道光的发辫散着,苍老的容颜扭曲着,房间里飘『荡』着腐朽的味道和『药』的苦味。
“小李子,朕病重的时候,可有不开眼的?”
他随侍的太监小李子也算是各位大臣需要抬眼瞧的人物,对国家大事略有了解,可正是因为略有了解,才不敢开口。
道光眉头一皱,猛烈地咳嗽起来。
“皇上,皇上,保重龙体啊!”
“说!朕的国家怎么了?!是哪个跳梁小丑在给朕找麻烦,是要立储么?”
对道光两子奕裕�娃葎1�7围绕着的储位问题,有着经久的讨论。奕裕�瓿ぃ�椅�丝砗瘢�谐ふ咧�纾�司��拢晦葎1�7聪明伶俐,有贤君之能。
“皇上,两位阿哥都很安分。其他的宗室、大臣也绝不敢造次。”小李子奏道,他说的也是实话,道光虽然年老,但是毕竟还是皇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现在触了他的眉头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是谁?”
“回皇上,是广州的蓝衣贼作『乱』了!”
道光听了,不以为然,又问:“小小跳蚤也敢造次?”
“皇上,伪朝大将吴大飞据报已破桂林,广西提督达里保殉国了;伪朝大将白汤姆,水陆并发,兵围漳州,总兵文兴、福建提督窦振彪也殉了。湖南……”
道光听到这已然怒不可遏,猛地问道:“湖南怎么了?”
“湖南『乱』民纷起,和蓝衣贼一道违逆朝廷,湖南已经没了,蓝衣贼已经为了武昌镇!”
“什么?!”道光气的浑身哆嗦,将茶碗扔到了小李子身上,吐了一口浊血,竟然又昏了过去。
当晚,道光病入膏肓,竟然驾崩了,比历史上,早死了8年,而他临死时仍然不清醒,没有留下任何传位遗诏。
可以这么说,道光是让雪片一样飞来,并堆成雪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