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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勢就要下床,瀋河手疾眼快,捉住纖細的手臂。
「來了還走什麼?」他表現得像個無賴。
她已經離開床,被拉回去,單膝抵住柔軟的褥子,伸出一隻手,用併攏的指尖將他推倒。而他沿著她睡裙的裙擺向上,就在此時,樓上傳來堪比恐怖片的尖叫聲。
興致全無。
當瀋河與沈稚身著睡衣推開門時,藍翹就像《午夜凶鈴》里爬出井口的貞子一般,匍匐在地,賣力乾嘔。
他們倆對視一眼,即便出於人道主義,也不可能幹看著。
藍翹的大部分不舒服都來自於心理暗示。
但沈稚還是為此忙活了許久。
天還沒亮,丁堯彩來接沈稚時滿臉嫌棄:「你這是什麼氣色?昨晚睡了嗎?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你和瀋河那個臭小子——」
作為經紀人,她不反對他們把對方當成排解動物本能的工具。但藝人到底是商品,一切都建立在不損害自身利益的基礎上。
被斥責為「臭小子」的人從外面敲了敲車窗。
瀋河面無表情地盯著沈稚,良久,很不客氣地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你欠我一次。」
沈稚就沒見過這麼睚眥必報的男人。結婚前後,他的缺點都一樣數不勝數。她嗤之以鼻,當即反唇相譏:「別說得好像只有你一個人吃虧。」
瀋河說:「你給我等著。」
沈稚回答:「咱們走著瞧。」
一旁的丁堯彩及時打斷,真誠發問:「等一下,你們倆是在聊正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 經紀人操碎了心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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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沈稚所遭遇的事以後, 習習一邊忙著手頭的工作一邊說:「她也真是,挺不容易的。」
「還好吧。」瀋河仰身,神情端正地躺在在按摩椅上。
即便嘴上發表了類似於同情的觀點, 實際行動上, 習習並沒流露出任何異樣,所做的措施也只是預防瀋河受影響。
不容易又怎樣?
這世界上誰活著容易呢。
關照好自己就不錯了。
習習說:「那你呢?今天下午華子琛是不是約了你去打高爾夫?」
瀋河照舊躺著,一動不動, 看著天花板說:「打什麼高爾夫啊, 叫我打桌球還差不多。」
習習等待著他的回應。
「以後都不想和他一起玩了。」瀋河毫不動搖地吐出很具有小學生風格的言論。
「又怎麼了?」
作為經紀人, 不僅要照顧藝人的工作, 連帶著生活也不得不多加關注。在愛人上,瀋河已經是徹頭徹尾的放棄了;如今交朋友, 習習還是很支持的。尤其華子琛還是個相當有含金量的人物,絕對擔當得起良師益友的身份。
只可惜,瀋河這個人最大的特質就是游離不定。
上個禮拜還親熱得像手足的對象,這個禮拜就已經避之不及。
「跟人約著一起出去, 臨時要多帶其他人,不該提前說明一下嗎?」既然是自己人,瀋河也不忌諱地抱怨起來,「又不是不留餘地。只是讓他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 提前打個招呼,這不算過分吧?」
「他人還是不壞……」習習說。
沈稚回頭,目光鎖定她:「你不要含糊其辭。我是不是不算過分?他確實有問題吧?」
「你……」
「說啊。」
瀋河的態度驟然強硬起來, 好像得不到正確答案就不肯放手似的。
習習也不得已承認:「確實可以再妥當一點。」
「不是『確實可以』,」瀋河回過身,繼續傳達不滿,「是『本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