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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句話叫貓洗臉過耳,必有來客嘛。
羅行舟走後沒多久,徐有初就迎來了一位新的客人。
不過這位客人過來的主要目的卻跟他沒什麼關係。
「……就是這樣。」坐在徐有初對面的少女對他說明來意,緊張地捏著衣角,「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忙聯繫到山海收容所那邊?」
她是劉璐隔壁學校的前任流浪動物保護協會的會長,這次來是希望能夠通過徐有初聯繫到山海收容所那邊,拜託余梁淺收留他們學校的流浪貓。
她也是沒有辦法才找到徐有初這邊來的。
過了一個冬天學校里的流浪貓又換了一波。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一來流浪貓很大一部分都熬不過寒冷的冬季,二來冬天學校里的學生回家,宿舍封樓,沒了會投餵流浪貓學生又沒了學生們吃不完的剩飯,流浪貓肯定會去別的地方尋找食物。
而過完年,到了天氣回暖的季節,學生們都回到了學校,與此一同到來的,還有學校里更新換代的大波奶貓。
奶貓潮來了。
整個校園裡放眼望去都是三個月左右剛剛被母貓趕出來自己餬口,可能連走路都走不太穩當的奶貓。小小的貓崽一個個膽子小又怕人餓得瘦骨嶙峋,小心翼翼地翻找著一切能吃的食物填飽肚子,即使有學生投餵也不敢上去吃。
這也是每年常見的場景了,如果只是如此,她們這些負責學校里流浪小動物保護的社團處理起來很有經驗,最多就是經費不夠才需要一些外界的助力。
但是今年的情況格外不同一些。首先就是她們這個每年負責給奶貓找領養同時投餵流浪貓的社團去年因為種種原因被學校廢除,沒有經費又招不到新人,導致學校的流浪貓今年完全處於沒人管的狀態。
如果只是被廢社了,也許也就是這樣了。然而問題就在於因為沒人管奶貓又膽子小身體弱,開學後不久出現了學生被貓抓傷的現象,還有抗不過倒春寒的奶貓死在了學校里,嚇到了不少路過的學生。她們學校對於流浪動物的態度遠沒有劉璐學校那麼包容,見狀便乾脆決定要把園區內的流浪貓都趕出去。
包括那些已經駐紮在教學樓周圍好幾年,對於他們這些學生而言意義就跟隔壁大黑一樣的校貓們。
即便她們社團已經被解散了,但出了這種事情,她也不可能坐視貓咪們被趕出去自生自滅。然而跟學校那邊多番爭取也只是得到了延緩時間,事態緊急,她一邊關注學校裡面的貓咪情況儘量救助,一邊找到了自己所能聯繫到的動物收容所,詢問能否接手學校里的貓咪。
但因為申市其實並沒有特別正規官方的流浪動物收容機構,在這種奶貓潮的季節里大多數私人收容所都是貓滿為患,撐死了再接納一隻兩隻,多了就實在有心無力。
山海收容所也在她的聯繫範圍之內,只不過她官博上私信了好幾次都沒有回覆。
雖然感覺這已經基本上等同於拒絕了,但她還是懷抱著微薄的希望找到徐有初這邊,希望能通過他聯繫到收容所的負責人。
也許、也許只是很忙沒有看到呢。
她知道自己這樣也挺煩人的,然而看著學校里那些瘦骨嶙峋又傻乎乎連垃圾桶都跳不上去的奶貓,還有好幾隻被母貓棄養現在還得每天人工餵奶的貓崽崽,她實在不願意放棄那一點點的希望。
一隻、哪怕多一隻也好,她也希望這些生下來就命途多舛的小傢伙們能得到一些好運氣,不用餐風露宿朝不保夕,稍不留神就沒了蹤影。
——徐有初還真的知道余梁淺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十幾隻貓收容所那邊接手起來不是什麼難事,余梁淺也不會不願意接手。他一直沒回消息並不是不想回,而是沒辦法回——他跟睚眥養的一小窩重明鳥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