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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唯有向她傾盡一生來回應。
然後期盼下一世,下下世,一世又一世……
婚禮很盛大。
是她想要的古今相融,跨越時空的浪漫。
他身著西裝,她鳳冠霞帔。
飄雪中,迎親的豪車隊伍在喜慶奢華的花轎前停下。
好似一場跨越千年的重逢。
帶著靈魂中無法泯滅的羈絆。
不管上古年間,還是來世今生,彼此都是無法消散的執念。
情執於心,愛入骨髓。
西裝革履的男人戴著那條女孩珍藏了數年的領帶,在萬眾矚目中牽著身穿鮮紅嫁衣的女子,在皚皚白雪中一步步走進幸福的殿堂。
女孩長長的紅色裙擺上滿是紅色的玫瑰花瓣。
隨著她在雪地中一步一動,玫瑰花瓣落滿雪地。
一步一玫瑰,一步一心動。
終於,如願以償的在大雪紛飛的日子,穿上有長長裙擺的紅色嫁衣與愛的男人,來一場遠古與當今,夢幻般碰撞的婚禮。
喜今日赤繩系定,珠聯璧合;
卜他年白頭永偕,桂馥蘭馨。
此證。
盛煜看著兩人在他親手寫下的婚書上落下的手印。
心情激動到難以復加。
終於,娶到了他22歲就認定永生、讓他時刻都無盡思念的姑娘。
此生唯你,不願相負,不可相負。
從此,願為雙飛鴻,世世不相離。
婚禮進行到很晚才結束。
秦桑喝了些酒,有些微醺。
洞房花燭中,她終於看到了他後背的傷疤,好觸目驚心的一道傷,她指腹小心翼翼輕輕的撫摸過,心疼不已的問:「疼嗎?」
她說:「我問的是受傷的時候。」
「不疼。」盛煜輕輕吻在她白嫩粉肌的肩上,嗓音低低啞啞:「當時滿腦子想的都是你。」
細細碎碎的吻落向她全身:
「想著你,哪裡還會感受到疼。」
你是良藥,是渴求,是可以覆蓋一切疼痛的蜜糖。
秦桑被他壓在懷下吻的滿面潮紅,聽著他逐漸暗啞誘情的嗓音,漸漸迷陷在他給的欲望里,喃喃低語著問:
「還記得你第一次親我的時候嗎?」
盛煜溫柔輕笑:「當然記得,剛表白成功就把你親了,桑桑當時還氣跑了……」
「其實……」
秦桑雙手環著男人的脖子,迷離染欲的眸子看著頭頂的男人,嗓音軟軟媚媚:
「其實那時候我沒有生氣,是你突然對我做那麼親密的事情,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才想逃。」
「盛煜……」她抬頭去吻他性感的喉結,唇瓣觸及的瞬間忽而笑著開口:「不對,是老公」
她說:
「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
這份喜歡萌發了就再也沒停止過……」
是靈魂的認定,是命運的永恆牽制,會隨著一圈圈年輪愈加濃烈。
一場情,轟轟烈烈永不落幕。
一場婚禮,奢靡盛大足以載入港城的史冊。
婚禮上的禮金。賀禮等一切所得,都被盛煜拿來在這寸土寸金的港城為秦桑建了一座最大的觀音廟。
信仰她的信仰。
奉她為唯一存在的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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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陽春三月,艷陽當空。
此時的秦桑已是港城大學中文系漢語言專業的一名老師。
臨近下課。
講台上,秦桑剛結束講課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