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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曉皙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兩人的對話空了下來,空氣里多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以前也不是沒出過遠門,十天半個月是常有的事情,也就和老太太說一聲,提起包就能走。這次不一樣,大概是因為屋子裡有了人,心裡的一處也好像有了牽絆,一想到要有一個多星期都摸不到這實實在在的溫度,腦子裡就冒出乾脆把人也一塊兒打包帶走的念頭,他又覺得好笑,一個大男人,何至於會生出這樣兒女情長的心思。
一塊兒打包帶走是不可能的了,至少今晚的時間不能浪費了,他雙手托著她的胳膊,直接提著人到了眼前,眸光糾纏著眸光,鼻尖碰著鼻尖。
陳放用呼吸描摹著她,從眉到眼再到唇,氣息漸重,他剛欲欺進,嘴角摸上來一根細細柔柔的手指,似碰非碰地摩挲,勾著他所有的神經。
她的聲音和手指一樣軟,「陳放,我要親你了,你要閉上眼睛嗎?」
轟的一下,陳放聽到了自己全身的血液往一處奔涌而去的聲音。
這個要成精的兔子。
真的是反了天了。
作者有話說:
舉手報告,周六晚上請一天假,周日晚上23點左右更,我保證會是肥肥的一章。
第18章 ◇
◎陳二哈和陳二狗◎
他當然不會閉上眼睛,兔子好不容易主動一回,陳放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他一隻胳膊虛虛地摟著她的腰,另一隻胳膊枕到腦袋後面,任由她自得其樂的撩撥,反正最後滅火的人是她,她現在撩得起勁兒,待會兒別哭哭啼啼求饒就行,她今天就算真有眼淚出來,也別指望他會對她心軟。
黑羽長睫顫顫簌簌的忽閃,眼尾的紅似日暮時分天邊漫開的晚霞,美得讓人捨不得錯過半分。她親個人像是在吃果凍,一會兒裹,一會兒吮,一會兒用牙齒細細密密的啃咬,溫溫熱熱的舌尖徘徊在外面,唇間觸碰的柔軟勾著他心頭的癢,始終不肯進來給他一個痛快。
陶曉皙親了一會兒就親不下去了,即使她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他在不錯眼地看著她,她做什麼事情最怕有人盯著她看,本來十分的水平最後能發揮出五分來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她最後咬了一下他的唇,從他身上滾下來,拿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對上他尋過來的欲沉沉的視線,擺出懨懨的神色,「我好睏。」
陳放啞著嗓子笑了一聲,很好說話的樣子,「困了就睡。」
她也想睡,可她也要睡得下去才行。
他的手在被子下作亂,偏還要來問上她一句,「不是說困,怎麼不睡。」
陶曉皙眼淚汪汪,睡個毛毛球啊。
他一點點吃掉她眼角的淚,又來吃她的唇,「這下真成了水汪汪的小溪。」
陶曉皙羞憤不已,咬他咬得更狠。
夜色如水,月光似銀。
冬天的夜晚本就應該屬於暖乎乎熱騰騰汗津津的被窩。
陶曉皙心裡想著事情,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身邊的人一動,她也就跟著睜開了眼睛。
「你要走了嗎?」她使勁撐著沉重的眼皮,抬起半個身子去看他。
陳放剛落到地上的腳又收回到床上,俯下身,放輕聲音,「現在還不走,你再睡一會兒,時間還早,我給你定了八點的鬧鈴。」
「我不睡了,我也要起了。」陶曉皙使勁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陳放看她沒有要再睡的意思,打開了燈,「你不是和阿建定的九點,起這麼早做什麼?」
「我得給你做早飯。」陶曉皙想盤腿坐在床上醒一會兒神,但是腿太酸了,盤不起來,只能直挺挺地倚在床頭,橫一眼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