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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季祁堂邁開步子,下一秒就來到了門外,在季府朱紅色的牌匾之下站立,不怒自威。
出於對季祁堂的恐懼,台階下修煉者先前的猖獗氣勢瞬間全無。
「牧老先生,你來我季家所謂何事?」季祁堂認識最前面帶頭上門的老人,年紀八十一歲,修煉者等級高達八級,名喚牧高,在大陸上頗有名望。
怪不得這些人敢來季府外鬧事,原來是他老人家也來了。
「季祁堂!」牧高因為生氣,捏著拐杖的一隻手不住地顫抖,「你對老夫的靈獸做了什麼?它跟著老夫幾十餘年,昨日竟突然疼痛欲炸,還要朝著老夫撕咬!」
很明顯,這位也是聽信了吳家謠言的受害者,想必他身後跟著的,也是同樣的人罷。
季祁堂輕呵一聲,牧高見他如此不以為然,臉上更是憤怒。
「辛虧老夫頗有幾年修為,與這發狂靈獸一番惡戰將其打暈,並用靈丹護住了它的心脈,今日我已經將它帶了過來,季祁堂,這次你休想逃罪!」牧高用拐杖指著身旁的箱子。
季祁堂搖了搖頭,「牧老先生,我季家行的正坐的直,此事與我無關。」這話是用季祁堂的內力說出來的,字字清晰有力,激盪在所有人的耳邊。
「既然與你季祁堂無關,你可有證據?」牧高卻無半分相讓,非要討個說法出來。
街上的人聽到這邊的混亂,都圍了過來,很快季府外就熙熙攘攘堆滿了討理的人。
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衝著季祁堂喊了一聲「證據!」,接著後面的人也跟著揮舞拳頭,高喊『證據』二字,聲如滾浪壓迫著季家。
季祁堂無奈的閉上眼,證據當然是有,但是不能現在就拿出來,否則季家這一個月的隱忍,都將付之東流。
就在這明珠按劍,有口難辨的時刻,季府高門的屋頂的彩色琉璃瓦上站了一位藍衣女子,昂著頭目光下睨,眉宇間帶著自小豐衣足食長大的優雅貴氣。
「要證據?你們可曾有證據說我季家?無非是一幫耳根子軟的蠢民。」正是季釀。
「大膽!老夫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牧高昨夜剛經歷了靈獸之事,正有一腔怒火不知何處發泄,眼下季釀一激,他揮手就是力道狠辣的一記拳法。
季釀嘴角輕輕上揚,舉起纖細白淨的手,悠然擋住了牧高的這一擊。
是的,她在眾目睽睽之下,用自己的力量,擋住了牧高八階修煉者的一擊。
侍衛看到自家小姐變得如此強大,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而這一個月,她可不光是變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改幾個字o
☆、家族鬥爭4
牧高眯著眼,不得已重新打量站在房頂上的季釀,嗯,在這一個月煉藥的時間,季釀衝破了七階的瓶頸,成功晉升為八階馴獸師。
十六的年紀,卻達到了如此階段,天才二字形容季釀毫不為過。
而在另一件事面前,晉升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因為——季釀成功的煉製了魘毋丹的解藥。
吳毅老奸巨猾,但他有兩點比不上季釀,一是靈活,二是天賦。
魘毋丹雖然成分複雜且劇毒,但是被蒔逸的紫火強行分解後,對症下藥即可,麻煩的只剩下在無數次試驗中,找到各種解毒藥草平衡的那個點。
季釀年輕,熟知各種煉藥方式,敢於突破慣性思維,家裡正巧儲備著所需的全部靈草,身後是蒔逸她更加無所顧忌。
說起來只有短短几個字,她成功了,但其中辛苦只有季釀自己懂得,現如今她對靈力的控制,更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甚至身體也在這種過度的反覆消耗中變得更加堅韌。
解藥在藥鼎中成功化解魘毋丹的下一秒,季釀就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