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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
&ldo;老匹夫,給你點顏色就開染紡了,等她好了,看蘭爺我怎麼治你,&rdo;有人在咬牙切齒地小聲罵了一句,然後是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地緩解憤恨鬱悶之情,過了一會兒,就在我昏昏欲睡之時,那聲音又悄悄附在我耳邊道:&ldo;喂!花木槿,你放心啊,這個江湖老郎中雖然脾氣暴了點,但肯定不是壞人,他救了我們,而且有我在你身邊,無論是那免相公昊天候,還是你哪天仙外表,惡魔心腸的夫君,都不能傷害你了,你放心好好休息吧,&rdo;
那個聲音接著又信誓擔擔,囉里囉索地說了一堆,卻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滑稽,讓我又安下心來,儘管我猶如在坐過山車一般分不清意識和身體哪一個更暈一些。
我有些茫然想著那個我的夫君是何許人也,哦!想起來了,是余長安!那個出差的夜晚,我回到我們的小區里,我的丈夫還有那個同他肆意緾綿的雪白的身體。
難道長安還想要殺我?是了,他不想離婚,分掉他的一半財產,須知上海現在房價多貴啊?有多少人催眉折腰事房產,終生為奴亦無憾!
這樣一來,不但不用分我錢物,還能順利得到我的保險費吧,我既驚且怒,不安地又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片鳥語花香中傳來,想睜開眼睛,好疼,眼前是竹屋,白色的布幔,床的四角各掛著四個銀熏爐,空氣中漫延著一種糙藥的香味,我是誰?我是誰?
我怒力想著,胸口猛然一片灼熱,仿佛啟動了無數的往事,聚然間兩世的記憶如凶涌的海嘯衝擊著我的心靈,最後定格在一張天人之顏。
花木槿愛原非白一萬年。
原非白,原非白,這個名字好像是迷霧中的明燈,照亮了我的內心,是的,原非白,我是為了原非白才會想同撒魯爾同歸於盡的,我才會想方設法逃離宋明磊,我只想再看看原非白。
如同每一次從無憂散的藥性下佼幸清醒過來一樣,心中的喜悅漲溢著我的心,感激的淚水奔流下來,沖淡了對於一隻眼睛失明的恐慌,曾幾何時,我最最痛恨的紫殤變成了我最最喜歡的寶物了,我想去感激地摸摸那塊紫殤,微動了一下手,這才感到眼角邊一片刺骨的疼痛。為什麼眼前的景物都是黑白的,還有我為什麼只有一隻眼睛,我的兩隻手上夾著夾棍,也纏滿了紗布,手邊有一隻圓滾滾的物體……好像是一個冬瓜……
我盯睛一看,這才意識一個光頭正趴著甜睡,我微微動了一下手,驚醒了他。
一個很清秀的光頭少年,興奮地跳了起來,叫道:&ldo;花木槿,哦,夫人你可醒了。&rdo;
是他?!是那個救了我的神秘小和尚。
&ldo;這裡是?&rdo;我剛一開口,自己也嚇了一跳,仿佛屋子裡忽然飛進一隻公鴨,然後奇痛難忍中一陣乾咳。
我動了一下身子,試著爬了起來,那個光頭少年趕緊扶著我,給我的背後枕上一個枕靠。
他好似同我甚是捻熟,口中嘰嘰瓜瓜地不停說道:&ldo;你可嚇死我啦,渴不,餓不?&rdo;
他端上來一個土碗,裡面是黑油油的泛著腥味的液體,上面還浮一層黑油,我先是想到早年碧瑩當飯吃的藥,然後聯想起弓月城的原油,總之不愉快的記憶緊跟著翩翩而現,把關於沒有忘記非白的喜悅一掃而光。
於是,我瞪著那碗東西,而那個光頭少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便細心地低頭吹了一陣,我這才注意到他頭頂的戒吧,我的心中一動,看來此人還真是個和尚,聯想起昨夜的對話,不禁稱奇,這個神秘的小和尚究竟是何許人也?
那個小和尚滿意地抬起來,將土碗遞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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