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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鍾魁轉身剛走,那瑤姬忽然奔過去,從背後緊緊抱住他,流淚道:&ldo;不准走,你不能走,我……不讓你走。&rdo;
果然,女人一般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哎?!這是哪位詩人說的?
我的餘光發現蘭生正用一種戲謔的目光看著我,我一愣,莫非我也經常這樣?!
我正胡思亂想間,那銀鍾魁倒先軟了下來,慢慢轉過身來,回抱住瑤姬,難受道:&ldo;我不走,阿瑤,我最怕看到你難受。&rdo;
瑤姬輕輕地把銀面人的面具揭下來,那人一張略顯蒼老而俊美的臉,沒有刀疤,但我本能地就低下頭去,嚇得捂住了口,雙手發顫,蘭生的桃花眸閃著一絲利芒,嘴角彎出一弧嘲笑地看著我,好似他就在等我這種反應。
我認得這張臉,可是為什麼他在這裡,此人並沒有留須,也沒有穿著九五至尊的龍袍錦冠,或者說,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有過這麼善良而沉重的表情,那雙鳳目也從來沒有這樣深情而專一地看著一個女人。
我慢慢地抬起頭,打算再看一眼,沒想到微伸頭,銀光一閃,就看到一張銀鍾魁正同我眼對眼。
第二百二十三章 江山匿龍吟(一)
那銀鍾魁站在瑤姬身邊,默默地守著她,一句話也不說,而瑤姬哭了一陣,似乎有點嗆著了,那銀鍾魁趕緊上前給她端上一盞清茶,我當時看得真切,他的手指非常修長纖美,似一般儒雅的讀書人的手指,那盞竟然是蓮花紋銀杯,上次在東貴樓,我見過沈昌宗曾用此杯試毒,然後小心翼翼地承給聖上,我聽錦繡提過,這是聖上專用之物,連錦繡也得不著,不由心中疑惑,莫非這司馬家的銀鍾魁盡可逾制嗎?
瑤姬取下面具,恨恨地放在桌上,端起銀盞就喝,卻見一張絕世美麗的臉,瓜子臉兒,柳葉眉,長得甚是明艷,只可惜有一道淡淡的傷疤自額際劃到左眉,記得當年我也曾見過司馬遽臉上亦有長長的刀疤,雖不及他的長而深,但對於一個美貌女子而言,可以想像是何等之痛,我心中暗嘆,好好的人兒,難道是為了強迫地留在此地,便強制性地扭屈審美觀嗎?
也難怪司馬遽這麼想讓我幫司馬族人解開他們的命運,我往司馬遽的方向看去,卻見他的面具也正對著我。
&ldo;好,&rdo;銀鍾魁嘆了一口氣:&ldo;阿瑤,你先歇一歇,我過一會再來看你。&rdo;
銀鍾魁轉身剛走,那瑤姬忽然奔過去,從背後緊緊抱住他,流淚道:&ldo;不准走,你不能走,我……不讓你走。&rdo;
果然,女人一般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哎?!這是哪位詩人說的?
我的餘光發現蘭生正用一種戲謔的目光看著我,我一愣,莫非我也經常這樣?!
我正胡思亂想間,那銀鍾魁倒先軟了下來,慢慢轉過身來,回抱住瑤姬,難受道:&ldo;我不走,阿瑤,我最怕看到你難受。&rdo;
瑤姬輕輕地把銀面人的面具揭下來,那人一張略顯蒼老卻俊美的臉,沒有刀疤,但我本能地就低下頭去,嚇得捂住了口,雙手發顫,蘭生的桃花眸閃著一絲利芒,嘴角彎出一弧嘲笑地看著我,好似他就在等我這種反應。
我認得這張臉,可是為什麼他在這裡,此人並沒有留須,明明晌午同原非煙一同覲見時,還見過他剛修了個新式的一步須,還笑著夸沈昌宗的手藝巧,等原氏男子們凱旋而歸時,一個個都請沈昌宗修整一番,方顯皇室美男子本色,也巧了那沈昌宗本是剃鬚匠出身,少年時才開始習武改了行,他大笑說沈昌宗學武倒浪費這一身好手藝,倒是他這個做主子的恁地埋沒了一個人才。
一個人可以有兩種身份,一個優秀的演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