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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被弃情形,愤火不由中烧,乃有欲置个郎于死地,及至目睹个郎毅然就义,心念又是惊转,若玉箫郎君死了,她这一生岂非随之完了。
是以才有在千钧一发之顷,拼命阻拦玉箫郎君寻死。
玉箫郎君轻轻推开秋娘,长叹一声,喟然道:“妹子,为兄怎能怪你,其实依我过去行径,百死不足以蔽其辜,自裁谢世,理宜如此,岂为妹子一人?”
这美少年改过自新以还,不仅行径大异往昔,连说话口气也变了。
葛衣人此刻才找到说话机会,但听他沉声说道:“秋娘贤侄女,我早就对你说过,今天的南宫化,已非昔日的史炎,你何苦相迫,两口子如能和好如初,亦武林之幸,为老夫所乐见了!”
秋娘泣然道:“谁个女儿不欲个郎向善,冤家过去行径,当真教人难耐,秋娘今日方知,炎哥哥浪子回头,老前辈,我向你保证,尔后不再记恨他就是。”
竟是冰释于顷刻。玉箫郎君听了秋娘的话,心上一喜,忙不迭地转过身去,朝葛衣人一揖到地,说道:“多蒙唐古前辈清诲,使晚辈与秋娘捐弃前嫌,言归于好,此恩此德,晚辈永铭不忘。”
他脚跟一旋,朝到秋娘面前,也是一揖道:“妹子有所不知,为兄湖海飘蓬,天涯浪迹,无非为了奉命找寻你,这点心事,你怎会知道!”
秋娘早才给葛衣人一劝说,心中之气已平,垂首及臆,怔怔陷入沉思,这时听了话,顿时一醒,不由抬起头来,秀眉一挑,吆叱道:“冤家,你既如此薄幸,还找我怎地,是奉了谁人之命来找我?”
玉箫郎君歉然朝秋娘又是一揖,说道:“往者已矣,来者可追,妹子既已明白为兄尔后做人,何必说这些不情之语。
我南宫化敢于发誓,今而后定当以诚待妹,永结同心,若有半句虚言,天地共鉴。”
秋娘陡然双颊飞霞,嗫嚅道:“人贵相知在心,何必发誓,大错已然铸成,发誓又有什么用?唉,冤家啊冤家,今后惟指望你能彻底醒悟,妹妹于愿已足,至于此生幸福,我倒在所不计!”
小妮子不只语调凄婉,抑且舍己成人,可知她对玉箫郎君,其情深如海了。
葛衣人忽然搭腔道:“对啊!南宫化,你们只顾呕气,却忘了谈谈正事!”
玉箫郎君诧然道:“晚辈的正事,就是找寻秋娘妹子,既找到了,正好回去覆命,还有什么正事?”
葛衣人剑眉紧斗,心想:“南宫化这小子对他一派与赤城的纠纷全不放在心上?”
口里笑道:“正事多着呢,比如你的武功是怎生恢复的?你龙形门近日可有什么准备,以应付赤城派比量武功?以及南雍在宝岛上的近况如何,这些岂非正事么?总比那些男女之间,夹缠不清的正经得多啦。嗯,你刚才说奉命来找秋娘,是奉令堂史姑娘之命么?”
玉箫郎君摇摇头道:“不,晚辈是奉本门掌门弟弟南雍之命,到江湖上来找秋娘妹子!”
此语一出,众人一愣,只听得秋娘急口问道:“南雍师兄,要找小妹做甚?”
玉箫郎君展眉一笑,道:“还不是为了我南宫化的终生幸福?”
这话更奇了,找寻常秋娘是为了玉箫郎君终生幸福,究是何因呢?
秋娘又问:“炎哥哥这话怎讲?”
玉箫郎君叹道:“生子当如南二弟,若我南宫化,不肖子而已。他之掌接按龙形门户,本是极其勉强,自从各人离开宝岛,我也随娘以及苗女侠一同到天姥,住在一线天中,娘每日用混元功为我恢复内元,我也并时修练,果然在三旬以后,我的内元尽复,恢复旧观。不久,唐古前辈派一姑娘抵一线天传讯,着令帮觅莹儿姑娘,我娘见晚辈武功已复,也放心了,是以克日登程,前赴苍莽山,可是,正当娘离天姥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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