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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腦袋傳來的暈暈沉沉以及脖子的骨骼的僵硬之外,他還感覺到了另外一種異樣。
這種異樣對他來說十分有存在感。
與除此來到任務世界所遭遇的情景有種異曲同工之妙。
江雲艱難的睜開沉重的如含鉛的眼皮,汲取的熱度將他的腦子裡難得存在的一絲清明擊潰,更暈了這不是。
好幾秒之後,江雲小心翼翼的撤掉自己把顧文州拉扯得大開的衣領的手,抬起眼眸偷偷觀察著被自己壓制住的人的臉部神情,發現人還沒有一絲醒來的跡象,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他的記憶自昨晚回到顧家後好像就斷片了,腦子裡模模糊糊的只留了個大概的輪廓,只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向男主告了江家的狀,後續的事情實在是記不起來了。
胸口那裡現在縈繞著一種窒息的熱感。
這種感覺並不好,他應該吸取上一次醉酒的教訓,更何況那次還險些釀下了大錯。
江雲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的爬起來,在儘量的不引起床上的注意力下,可是他光裸的雙腳還沒來得及踩在手工編織的軟綿綿的地毯上,腦海里已經甦醒的系統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再次「貼心」的提醒了他。
【宿主,昨晚我們的任務作精值被扣到只剩十點了,還望宿主多加努力,趕一下任務進度~】
江云:「……」在他記憶斷片了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按著酸脹的腦袋努力的回想後續,太陽穴那裡卻一抽一抽的疼。
不舒服。
算了。
江雲剛想直起身子,可是身體離開床沿不過半米的距離,被突如其來的桎梏在他手腕的力量給拉了回來。
清雋挺拔的身姿往後倒去,柔軟的床沿又重新塌下去一塊。
江雲驚愕的轉回頭,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的顧文州睜著一雙清明幽深的眼睛凝視著他。他半張臉隱入略顯晦暗的光線之中,乳白色的薄被松松垮垮的褪到了腰腹之間,被拉扯得大開的睡袍,性感的人魚線往下延伸著,薄薄的一層緊實肌肉讓他的身體比例線條更加賞心悅目。
最重要的是,他胸腹緊實的肌肉線條從上至下滿是斑駁的痕跡,連腫脹的胸肌旁殘留著好大一口已經結痂了的牙印。就連凸起的喉結處也沒有放過。
詭異的靜寂在室內蔓延著。
江雲有點傻眼了。
一陣暈暈乎乎的。
怎麼回事?這些都是他弄的?毫無印象啊??!
「早。」好半天之後才憋出這麼一句,江雲說話的聲音都是乾乾巴巴的。
顧文州抿著薄唇,低啞的聲音穿透了胸膛。算是回應了江云:「早。」
又是一片靜默。
江雲尷尬的視線從他身上挪開,而後下一秒又不自覺的轉回來。
動了動被桎梏著的手腕。
江雲莫名的紅了耳尖:「疼嗎?」
顧文州盯著他髮絲下暴露出的兩隻紅透的耳垂,嘴角笑意淺淡,在江雲的頭上輕輕揉了揉,像是看穿了他:「夫人,不必在意,就算我們真的做了什麼事,我也絲毫不介意的。」
到底是有沒有?
「以後別喝這麼多的酒了,或者可以找我,我隨時奉陪。」顧文州眼神微動道。
江雲也不知道此時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聞言,眨了眨眼睛,又是一句乾乾巴巴的「哦」。
顧文州用目光仔細描繪著眼前人的輪廓,直到把人看得更加不自在後,俯過身完全不在意胸腹前青紫的傷口引發的細小疼痛,在人顫動的眼瞼落下一吻,成功的收穫一枚快要冒煙了的軟糯糰子後,胸膛里發出一聲沉悶的笑意。
江雲趁著他去洗手間的功夫,眼神一瞬間變化下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