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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攻擊?付天憐心裡一慌,手一松,走了神,野白狼反抗著,柏華子除了一手的狼毛外,還有一個牙印,手有四個淺淺的血洞冒血,野白狼沒有用力,它只逃命,它再也不敢來這家酒吧找同類。
人的世界熙熙攘攘,妖的世界惶惶然淒悽然。
我以為我可以信任你,你卻傷害了我,我捂著傷口逃開,卻再也不敢期待,從此變得和你們一樣。
柏華子甩了甩手上的血,付天憐的手覆在柏華子手上,念癒合術。
&ldo;這個你倒是熟練。&rdo;柏華子無奈的笑。
刑博特抬到座位上,嘴裡不知道在念叨什麼,嘰嘰咕咕,孫小麗道,&ldo;這小子喝多了,伏特加的酒勁發作。&rdo;
41度的烈酒對於刑博特這種很少喝酒的人來說是挺要命的。
他在吐。
孫小麗拿紙巾擦他嘴角,熱氣騰騰,酸酸的一灘,有菠蘿的味道,晚上吃的是菠蘿咕嚕肉。
這麼早就喝醉了,掃興。崔雪還沒玩夠,第一次和刑博特這麼近,他的眼睛真的很迷人,動作帥氣又很自然。
付天憐知道柏華子沒事了,鬆了口氣,小小的念了幾句醒酒咒,刑博特也慢慢抬頭,&ldo;啊,我喝多了嗎?&rdo;
柏華子從桌布上抽出一根粗的纖維,從付天憐手裡拿過那顆牙齒,從中間的洞穿過,栓在她脖子上,&ldo;得了,作個紀念吧,你這孩子。&rdo;言語之中閃過一絲失望,指望她復仇?
幾個人又聊了會,因為崔雪要提前回家,刑博特又不舒服,早早的散了,打車的打車,司機接的司機接。
付天憐和刑博特一起回家,韓旭送崔雪,孫小麗和柏華子各自離開。
他在車上昏昏睡了,頭靠在付天憐肩膀上,喊著媽媽的名字,可憐的孩子,你媽媽死了。
(三十五)中
他們都不在家,老不在家,大概因為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付天憐開門,沒有開燈,屋子裡有點冷。誰開空調?
不可能。
幾乎睡著的刑博特往沙發上一放,關好門,躍上客廳天花板,手指變得尖銳有力,背部貼牆壁,白色的牆粉掉下,如果放大,似乎雪花。目光警惕,臥室一道黑影閃過。
刑博特此時如果睜開眼睛,一定要流鼻血的。
付天憐到了刑相宇房間,一股陌生的氣息,黑暗中,可以看見她的眼,一動不動盯著,耳朵豎起來。她是戰鬥的著的妖,也是脆弱的人,她流著蜥蜴的血,卻懂得在悲傷後流淚。
付天憐確定臥室沒有危險,跳落地面,在客廳的刑博特突然睜開眼睛站在自己面前,&ldo;幫我報仇。&rdo;
黑影在他的體內,看不清楚模樣。
&ldo;你是誰?&rdo;
刑博特撲的跪下,目光死死的,在地上拼命的磕,地板很涼,心很涼,咚咚咚的聲音,象鬼敲門。
片刻,刑博特倒在地板上又睡過去,醒酒咒過期,昏迷,打電話給柏華子,沒接。有種不詳的預感產生。
刑博特的身體開始劇烈抽動,瑟瑟發抖,付天憐把他抱上沙發,他好沉。彎腰做嘔吐狀,趕緊拿來垃圾桶,吐了小半桶,又在那裡哭,迷迷糊糊的象中邪了般念叨著。折騰了半個小時,刑永憲的電話打來,說要很晚回。
怎麼辦。
柏華子也不知道怎麼辦,他在回家的車上一隻看見後面有兩隻野白狼若隱若現跟著車,有點懊悔,原來那隻被拔牙的只是小狼,它還有同夥,天,得罪了一窩,這樣比較麻煩,付天憐又不在身邊。
如果蜥范君還在就好了。
沒有如果。
距離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