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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不起眼的空地,把花枝插進地里,剛準備轉身離開,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山的主人。
那山名曰衡山,那人名喚白澤。
他下意識繃緊身體,表情應當很嚇人。
白澤走到花坑前,看了一會兒,說,這樣是種不活花的。
根插得太深、土埋得太實、花種得太密、水忘記了澆……
白澤一邊彎腰鬆土澆水,一邊低聲呢喃,栽下一株花之後抬起頭來看著他,遞過來另一支,說,你也來試試。
他僵硬了一會兒,蹲下身,動作笨拙地依葫蘆畫瓢,看見白澤點點頭笑了。
「這不是種得很好麼。」
這應當是種得很好的,因他時隔許多年第二次登上衡山,在花田盡頭看到了與花同色的白澤正坐在石凳上閉眼小憩,似一幅不應存在於亂世的畫。
白澤告訴他,種這麼多花是因為花期太短、歲月太長。
饒是他們的生命漫長得看不到盡頭,時值鴻蒙初辟、混沌洪荒,也只有白澤才有閒心用千萬年來種滿一座山的花。
不染是白澤取的名字,白澤問他是否明白所為何意。
他不明白。
譽滿天下的神獸白澤與漫山與野蠻洪荒格格不入的奇花,已足夠演變出千百種浪漫的傳說。而只是一人一時興起、一人打發時間的真實起因,已然很細枝末節。
眾生看著花,看的便不再是花。
不染花,不染花,潔白勝雪的不染花。
不染花,不染花,皎皎似月的不染花。
不染花,不染花,至死不渝的不染花。
它白得像遙不可及的雲朵,它象徵著世間最純潔的愛情。
不染天下聞名,種花人卻並不是一直在山裡。偶有戰亂平息些的時候,白澤便開始四處遊歷,兩袖清風地去、空空如也地歸,除了滿腦子所見所聞,什麼也不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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