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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高興看見我?」青青笑吟吟進來,徑直走向他的床頭。
他滿心厭惡,卻含笑應對:「哪裡,我是太驚訝了,這麼晚了,你怎麼會過來?」
「你那表弟玩得忘乎所以,我怕他趕不及回來照顧你,就上山來瞧瞧。」說話間拉開他的被襟,嬌媚的身軀朝他貼了上來,雙臂按在他肩上,紅唇微啟,香風細細,「是不是睡不著,在想誰呢?」
還能有誰,當然是想他那個不開竅的主子。
他微微蹙眉,直覺要將她推開,在聽到門外熟悉的腳步聲時,驟然改變了主意,決絕抗拒的動作變為半推半就,他卻沒想到,那青青如此大膽,竟然低頭吻住他的唇,連舌頭都伸了進來。
那不是他的初吻,他的初吻早就給了她,但這樣的觸碰仍令他噁心,除她之外,他不想與任何女子再有類似的親密。
剎那間心思千迴百轉,他僵住不動,門外的她如他所願闖了進來,眼底是無法掩飾的震驚與羞憤,他觀察著她的表情,心中的喜悅越來越甚。
青青走後,她冷嘲熱諷詢問,一遍又一遍給他漱口擦嘴,恨恨抹去青青留駐在他唇上的所有痕跡,看著她明明醋意漫天卻又裝作滿不在意的可愛模樣,他真是開心得想唱歌。
夜深人靜,他睡床榻,她睡地鋪,知道她在裝睡,他朝她臉上輕輕吹氣,原本只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她卻是做出了他一生中最難忘的舉動——
她如狼似虎撲了上來,以不可一世的強勢姿態,狠狠吻住他,宣告所有。
耳鬢廝磨,唇舌糾纏,就像是一場夢,多年心愿一朝得償,他感到莫大的充實與幸福,那是他以往清淡的人生從未有過的濃墨重彩,他在心裡告訴自己,不管世事如何,他絕對不會對她放手。
她說:「你是我秦驚羽的男人,蓋章生效,不容反悔。」
這話雖然霸道,他卻甘之如飴,兩人互訴心思,柔情蜜意,長年累月的苦戀終於得來一個圓滿的結果。
他沉浸在幸福歡愉當中,雖然不舍,卻也放心由她再次去找雷牧歌,沒想到她回來的時候竟是嘴唇艷紅,著實嚇了他一大跳。她解釋說是因為吃了果子被汁水染上顏色,他也相信她的說法,但她言語中屢屢提到雷牧歌的名字,令他又稍微不安,這個情敵的實力著實強勁,他不敢掉以輕心。
看到她戴著雷牧歌送的髮釵,居然還喜滋滋說是第一次被人送首飾,他一時沒忍住,脫口而出:「我早送過了。」那串珠鏈,至今還好好藏在明華宮寢室的暗格中,尚不知何年何月才會被她看到。
她毫不知情,一再向他追要禮物,他順勢抱著住她,將她的手牽引貼上自己胸口,輕聲喃道:「我把我自己送給主子,主子要不要?」
她主動吻他,他又反吻過去,吻著吻著,身軀變得堅硬熾熱,當年馬車中的感覺又回來了,那時她還年幼,而此時她已經豐美如花,他漸漸控制不住,強自鎮定,卻聽得她笑道:「你傷還沒好呢,來日方長,著急什麼!」
他聽出她的潛台詞,欣喜若狂,又聽說雷牧歌為求七彩水仙被迫要娶瑪蓮達,更是喜不自勝。聽她說出對婚姻的看法,反問他會不會為她娶瑪蓮達,他回答:「我不願,但是如若主子需要,我會娶。」
他決心敲醒她那榆木腦袋,於是喋喋不休地問:「主子願意我娶別人嗎?主子願意我跟別人拜天地,進洞房嗎?從此結為夫妻,生兒育女……」
她惡狠狠回答,若真有那麼一天,她會大鬧喜堂,將姦夫淫婦殺得片甲不留。
他心滿意足,笑曰永遠不會有那一天。豈知世事無常,以後真到了他與人成親的那一刻,她卻只是靜靜在旁觀看,任由他獨自神傷,痛徹心扉。
此時他毒素已解,須得在後山的暖玉泉浸泡,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