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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慕容欽回到臥房的時候,楚歌正翹著腳一邊喝茶一邊看書。
別說,這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真是該死的美妙。
見到慕容欽臊眉耷眼的進來,楚歌就幾乎猜到了大半。
不過這一次別說諷刺,楚歌一句話都沒說,只是臉上藏著那淡淡的笑。
偶爾一個眼神落到慕容欽的身上,慕容欽還很心虛的回看他一眼。
半晌之後,那人才湊了過來,佯裝不經意的握住楚歌的手腕,說道:「小歌,我……我幫你打開?」
楚歌沒忍住笑了出來,放下了書本,注視著慕容欽道:「
你不是說,不會有這一天嗎?」
剛才那人篤定的恨不得將祖宗十八代都押註上面,怎麼這會兒就變了?
打臉速度太快,真引起極度舒適。
慕容欽嘆息:「我也沒有想到,你就是那個……早夭的九皇子。」
這件事情皇后做的滴水不漏,宮裡的太醫對後宮之事諱莫如深,誰能想到他在荒山野嶺遇到的小神醫,竟然是傳聞中早夭的九皇子。
楚歌深深嘆息一聲,道:「這你可怪不得我了,我早就說過了,是你不相信罷了。」
慕容欽磨牙,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道:「我幫你拿下來。」
楚歌直接收回手去,提起手腕細細端詳著那桎梏,道:「別說,我恍然發現,我這雙手生的的確美。戴上這東西,更美。」
楚歌眉眼含笑,氣的慕容欽胸悶。
他將人拉進懷裡,問道:「怎麼?你還想要拿著證據去治我的罪不成?」
楚歌挑眉,薄唇輕啟道:「未嘗不可。」
「真狠心啊。」慕容欽控訴,那雙漆黑眼眸中浮現出一抹幽怨來。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自己考慮的太少,還是楚歌太過深藏不露了。
「不及你狠心啊。」楚歌聲音輕軟,嘲諷技能拉滿。
說完還抬起手腕輕輕晃動著。
聽著那清脆的碰撞聲,慕容欽只覺得自己被楚歌侮辱了智商。
這張粉潤嫣軟的唇,像是長在了慕容欽的審美上。
可是這會兒看著,慕容欽就只有想要毀滅的衝動。
見到那人神采飛揚的得意樣子,慕容欽終於忍不住,直接封住了他的喋喋不休。
他有些掙扎,隨之而來的是金屬碰撞的聲音。
慕容欽托起他的身體,健步如飛,下一秒兩個人身體直接栽在了床上。
楚歌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隨之等待著他的便是一陣狂風驟雨。
唇有些發麻,沉重的呼吸落在耳畔,楚歌捏住他的耳朵,道:「你再過分,我真要治你的罪了。慕容欽,我可沒有開玩笑。」
慕容欽挑眉,這人真正生氣起來才不會說這麼多話,不是嚇唬人是什麼?
這廝就是個小紙老虎,不用燒,推一把就能倒下。
想要制服他,那可太容易了一些。
「你若真想要治我得罪,那我已然夠死個十次八次了。」
他粗糙的手輕輕摩挲少年溫軟的側臉,喉結上下滾動,喑啞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股魅惑的感覺。
「小歌,你可曾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楚歌見那人要來真的,不禁推著他,嚴肅道:「你現在放開我,我……我會給你一線生機,我大度,我不跟你計較了。」
「但是……已經晚了。」慕容欽狠狠鉗制住那細軟的腰。
他穩準的封住他想說卻沒說出來的話。
床簾緩緩落下,火盆中炭火燃的很旺。
而這安靜的空間之中,除了清淺的低喘聲,便只有那金屬碰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