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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的挣扎本能有这样长,精神力量有这样浩大,而反应又是这样难以解释的强执。”
凌濮咧咧嘴,道:“唉,窝囊—…。头儿,今天我们挂的彩,全是白搭上去的……”
宫行移动着脚步,又站住,他道:“你左腰上的这一枪?”
凌濮道:“还好,不太深,我的衣裳掩着那条牛皮腰板带帮了大忙,姓童的出手角度又偏了几分,枪尖是斜着插进来的,幸亏入肉不深,尚未伤及要害…”
宫笠关切的道:“但你似乎很痛苦?”
透了口气,凌濮道:“我的头儿,这人肉里插进了东西,总是不好受的呀,虽然没伤到肠脏,但也破了皮脂,损了血气,稍一动弹,便抽筋似的痛得慌—…。”
宫笠道:“你先忍耐一下,相信庄子里就快有人出来接应我们了。”
凌濮暗哑的道:“头儿……你该不会不知道,你也受了伤吧?”
目光斜扬,宫笠望了望歪偏着透肉插在左肩上的“短蛇矛”,平静的道:“我晓得。”
凌濮打了个哈哈:“但看你那没事人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笑笑,宫笠道:“我又不是石雕木刻的,岂会如此麻木不仁?”
凌濮问:“头儿,好险哪,只差一寸,便穿进你的后颈里了!”
“咦”了一声,宫笠道:“凌濮,你怎的内行人却偏偏讲些外行话?”
怔了怔,凌濮不解的道:“我讲了什么外行话呀?头儿!”
宫笠徐缓的道:“你想想,我会让他把这柄短矛送进我的后颈中去么?只差一寸?苦练功夫十余年,练的也就是求这一寸之差,否则,高低之分何在?我那一鞭,为何便未曾稍有偏斜?”
凌濮笑得有些呛咳:“话是这么说,头儿,但一见实际景况,却不由人不触目心惊!”
宫笠忙道:“你少开口了,等着他们来搀扶你进去。”
凌濮道:“不要紧,头儿,倒是你觉得如何?”
皱着双眉,宫笠道:“我还可以行动,但要扶你就比较困难;腰上的一下划得不浅,稍微扯动,即会促迫流血增多,且影响左边肢体的灵活,另外,肩头上插着劳什子也颤颤晃晃的叫人难受!”
凌濮道:“要不要我来帮你拔除?”
摇摇头,宫笠道:“不用,若须拔除,我自己也办得到,怕不小心撕裂伤口,那就更麻烦了;我们耐心等着点,相信由郎中来拔更合宜些——你也是一样。”
伸长脖颈朝“玉鼎山庄”那边看了看,凌濮悻悻的道:“打杀声业已没有了,看光景,庄里的拼战已经息止啦,廖冲师徒与黄恕言他们怎不出来探望我们?”
宫笠沉静的道:“以音响来判断实际情况是不够正确的,往往发生谬误,而且,一场拼战之后,有许多善后也急须料理。”
凌濮哼了哼,道:“娘的,有什么事比我们现下治伤更急?头儿,我们两个若是有了长短,黄恕言与他全庄的人都不会笑了。”
宫笠有些忍俊不禁的道:“别把自己看得这么重要。”
凌濮发着牢骚:“我们不但替黄恕言卖命,更不啻是他心目中的两块瑰宝,如今姓黄的尚不赶紧出来探视他这两块瑰宝,却仍在庄子里发的哪门于大头瘟?”
宫笠道:“是不是——你很痛。”
尴尬的一笑,凌濮忙否认道:“不,不,头儿,我倒不怎么痛,我是怕你痛啊……”
微微一笑,宫笠道:“多承关怀,凌淄,我发觉你对我是越来越好了。”
凌濮吃力的举手,用衣袖抹了把汗:“头儿,皇天后土,可表我一片忠心。”
宫笠笑道:“真难为你啦,这等光景,犹在替我着想。”
凌濮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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