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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想,人家一個軍醫跑廚房裡打劫什麼,小脆瓜嗎?
&ldo;對,你要幹嘛?&rdo;南燭也問,&ldo;小脆瓜沒有,紅棗還有兩顆。&rdo;
杜若給氣笑了,他看上去像是搶紅棗的?
&ldo;白中軍要我來看看你的傷。&rdo;杜若說,&ldo;見你這有酒有火,想順便淬淬針。&rdo;
&ldo;白中軍?誰啊?&rdo;南燭一時沒反應過來。
&ldo;沐王帳下紅人,白閣老的二兒子,白及。他本來想自己跟我一塊過來的,半路被沐王派人拖回去了。&rdo;杜若雲淡風輕地說著,不過他既然使用了&ldo;拖&rdo;這個字眼,那當時的情景一定很慘烈壯觀。
&ldo;哎喲喂,他什麼意思,怎麼又請大夫又關心的。咱跟他又不熟,他打的什麼主意哪?&rdo;魯冰花商人出身,立刻警覺。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杜若看著倆人,心道這倆人怎麼就這麼有趣呢?一個是一派天然帶點邪氣,一個是老jian巨猾偏生直肚腸。都是人間極品。杜若笑道:&ldo;魯兄弟慧眼。他想要我給南小弟治治‐‐治好了好打架。&rdo;
治好了,好打架?
魯冰花一聽眼睛都直了。&ldo;我勒個去啊!他有病啊!找人治病再打架他腦袋被驢踢過吧還是壓根沒長腦子啊?哎呦喂杜大夫,您得趕緊地給他治治才是正經,他絕對比我家小南南病得重多了!&rdo;魯冰花道。
&ldo;小……南南。&rdo;杜若終於忍不住大笑。
此時此刻,在秦參軍的帳篷里。
秦子敬正剛剛給一封信封上印泥。便有傳報:&ldo;陳校尉到。&rdo;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軍人走了進來。瘦削身材眼神剛毅。他是秦家的家衛,對秦子敬忠心不二。
&ldo;下午說的事可打聽到了?&rdo;秦子敬問。
陳校尉點頭,回答道:&ldo;是。南家自南大公子出事後元氣大傷,南家夫人也已過世。前段日子已經遷回清漣村。屬下找到了一位給南家二少爺治過病的大夫,說南家二少爺的病非同小可,已有彌留之貌。或是今年秋,或是明年春,命在垂危。&rdo;
秦子敬微微搖了搖頭‐‐爹爹這是要幹嗎?分明把南家往絕路上逼啊。怪不得她會出現在這。爹爹的心啊,真是越來越猜不透了。
&ldo;屬下回府時還遇見了老太爺,老太爺一切安好,說晉安郡主又遣人送來了人參,東西常見心意難得,老太爺說少爺與晉安郡主寫信時多謝一句才好。&rdo;陳校尉道。
秦子敬冷笑一聲,將剛剛封好的信摔在了案几上。
作者有話要說:
☆、7
&ldo;這一瓶內服,這一瓶外敷化瘀。你確定不要我診看?&rdo;杜若問。
南燭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杜若也就作罷,稍坐了一會淬了針便走了。
南燭和魯冰花預備下明早要用的食材,魯冰花又燒下熱水準備洗澡睡覺。南燭覺得洗澡不錯,她內心亦想解開鎖子甲看看自己的傷怎麼樣了。雖說爹爹的寶貝鎖子甲擋去了好幾分力道,但這一拳畢竟落在要害上。
魯冰花是個愛乾淨的,水一好就哼著小曲跳進了盆子裡‐‐這是廚房預備用來洗涮的淺木盆子,又薄又矮,暫時沒放東西。洗澡最好是用桶子,偏生偌大的廚房連個桶子都沒,連盛水也是用皮囊。
魯冰花一跳進去,就聽見戰鼓馬蹄般響個不停。&ldo;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