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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若是人家没看上就再搬回来。
易爸爸就给易晃打电话,让他把家里这个铃拿过去。
“要是真能听见声音,问问那女孩子是个什么铃声?”易爸爸说的时候,易爷爷就在旁边一脸期待,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没听过呢,一定要问清楚。
易晃答应下来,回家取铃。
这边,秦青也正在研究这铃。她以前把这东西当成个小玩意,没当回事,现在发现奇异之处,那当然不能等闲视之。
她把这铃送去给施教授看,结果施教授也说不出这东西是什么。
“上头这个兽,倒像是蒲牢。”蒲牢,龙四子,平时刻在钟上,使钟鸣响而亮。
“易先生说这个铃是仿‘八铃’制的。”秦青说。
“八铃……”施教授还真没听过什么八铃,他托在手里试了试,又去拿小秤去称重,“三两三分。”
施教授给这铃拍下照片,答应替她找找看资料,他道:“只是这形,倒像是钟,而不是铃。”
“钟?”秦青把铃举起来看,可能是因为太小,所以她一直以为是铜铃,“那它是个铜钟?”
“嗯。”施教授点头,“它是纯铜制的,所以你看颜色也不一样。”
她还以为这颜色是镀上去的,“那它叫八铃,是不是第八个钟?”
“有可能。”施教授,在照片上写下“疑为编钟”。
过了两天,易晃竟然直接联络施教授说要把家里的八铃拿来请教授鉴定一下。施教授就把秦青叫来了。
亲眼看到摆在桌上的八铃,她还真没认出来。
主要是太难看了。
八铃本体只有一个桔子大,钟鼻上的兽耳朵都没了,钟体上下花纹都磨得快消失了,整个灰扑扑的。
施教授正在秤八铃,“九两九。”
秦青拿出自己的复制铃,“这个是三两三。”
易晃道:“等比例缩小的,上面的花纹都是后来经过复原才有的,以前都看不清楚了。”他自己也掏出一个,比秦青这个旧多了,但看得出来是一样的。“当时做出来后,我爸就给了我们家孩子一人一个当玩具。我这个还留着,其他人的早不知道丢哪儿了。”
施教授答应替易家研究八铃,两边还写了一个委托书。
这二人在商量委托书时,秦青把手放在八铃上,易晃回头看到了,说:“别客气,随便摸。我们小时候还拿它当球踢呢。”
施教授笑着说:“你们家里人也真是不把它当回事,我看也有几百年历史了。”
易晃说:“主要是我爷爷一直想知道它是哪里来的,这都成老人的执念了。”
写好委托书后,易晃过来看秦青还把手放在八铃上,自从接到那个电话后就积攒下的好奇心早就忍不住了,他问:“有什么感觉?”
秦青说:“很凉。”
施教授在后面说:“已经确定了,八铃确实是钟,就是别的钟不知道去哪里了。你觉得它凉,因为它也是纯铜的。”他还打算把八铃敲点末末下来验一验纯度,估计这纯度不会低。
不是那种凉,而是人的手放在上面暖不热的凉。
易晃和秦青一起从施教授那里出来,他问起秦青还要不要去看展览。他回家拿铃也过了两天,展览已经结束了。
秦青说:“不能看了吧?”
“东西还没运走呢,你想看我带你进去看。随便跟我说说八铃是怎么响的。”
秦青想去看看展览上有没有什么难得的东西,还想问问易晃能不能拍些照片回来,这样她今年交给施教授的论文就有内容了!
择日不如撞日,秦青看下午的课也没什么,就给司雨寒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请假,她跟着易晃去了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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