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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手段?」阮糖今天沒吃三明治了,改吃塗滿了草莓果醬的厚吐司,她嘴裡有東西,講話有些含糊,「是有一個,澈哥你肯定知道的啊。」
童澈急忙問,「是什麼?」
這時候童澈還完全沒想到阮糖說的是什麼,他真以為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方式,也許這兩天陰差陽錯被他用到了,才讓自己今天沒發情。
阮糖咽下嘴裡東西,又喝了一大口熱巧克力,才說,「就是臨時標記啊。」
童澈:「……」
童澈說不出話了,這個他自然知道,這是初中生理課第一次課就會講的東西,基本不會有oga不知道。
可是,他怎麼可能被人臨時標記?!
然而下一秒,童澈就自己推翻了自己。
哦,也不是沒可能,雖然是在夢裡…
夢裡被穆晗風臨時標記了一次,現實中竟然也能有效。
童澈不相信會有這麼魔幻的事情發生,可他心底卻不知為何有個聲音在不斷重複——沒錯,就是這樣的!就是這麼神奇!
童澈搖搖頭,抬手用力按了兩下眉心,他覺得自己八成是被昨晚那個夢整瘋了。
阮糖擔憂看他,「澈哥你怎麼了?又頭疼了?」
「沒,」童澈喝了口豆漿,答道,「昨天難得睡得早,今天精神還不錯。」
阮糖稍放下心,又繼續吃了起來。
吃過早飯,童澈又回了趟臥室。
從床頭櫃裡抽出一支未開封的抑制劑,童澈猶豫半天,還是沒有把它打開,而是直接揣進了口袋。
他現在感覺狀態很好,也實在很想知道這次的不發情能持續多久,況且還會戴頸環,就算萬一在外面臨時發情,他也只需要找個衛生間給自己補針抑制劑就行。
決定好了,童澈便和阮糖一起出了門。
今天的第一個通告又是個廣告拍攝,是個巧克力的廣告。
去的路上,阮糖手機振動兩聲,她看完,就轉過頭來問童澈,「澈哥,昨天晚宴上有人欺負你了?」
童澈一愣,下意識否定,「沒有,怎麼了?」
阮糖一臉不信,朝他晃了晃手機,撇嘴,「那婁哥幹嘛給我發信息問我你心情怎麼樣?」
童澈頓了頓,有些無奈。
自從他紅了以後,婁危就總是這樣。
他在圈子裡受了什麼委屈,婁危不會替他去討回場子,也不准他自己去討,只會通過阮糖來半真半假關心兩句他的情緒,再讓阮糖安慰一下他,這件事情就這麼過了。
至於沒紅之前…
童澈闔眼自嘲笑了笑,沒紅之前,婁危能不給他委屈受,他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見他不說話表情也不好看,阮糖更急了,「澈哥你倒是說啊,到底是誰欺負你了!」
童澈知道阮糖是個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而且腦洞還巨大,他要是不說明白,這小姑娘就能自己腦補出一堆亂七八糟,還扯著他問個不停。
想一想就頭大,無法,童澈只好簡單講了講昨天在晚宴上,戚謝乾的「好事」。
阮糖聽完就炸了,嬌滴滴的嗓音蹦出一句髒話,「操!戚謝這人怎麼這麼噁心!他自己紅不起來是他沒能耐,記恨澈哥你幹什麼?還虧澈哥你當初在劇組幫過他忙!真是狼心狗肺,氣死我了!」
「彆氣,」童澈見阮糖這麼炸毛,反而笑了笑,還反過來安慰她,「我當初也不算幫他什麼忙。」
只是在戚謝不知道因為什麼不在狀態瘋狂ng的時候,陪他走了很多遍戲而已。
童澈並不覺得這是在幫戚謝,只不過是戚謝ng的那場戲正好是他們的對手戲。
「怎麼不算了?」阮糖辯駁道,「他ng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