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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碰到陳妹就這樣。」黎鳴忙拿起手機拍照,發在狐朋狗友群聊里,一邊無奈搖搖頭,「浪子也要變情種啊,想當年紐約讀書的時候看到pub脫衣秀,他臉上都沒半點波瀾的。這陳妹才挨著他扭了幾下……」
上面的這幾位貴客看得開心,撒下了一打錢和氣氛紙。
江轍伸手把搭在她頭髮上的紙拿開,握住細軟腰肢:「陳溺,你腿再往上蹭的話———」
他點到即止的話倏地頓住,悶聲「嗯」了句。因為陳溺把放在男人西裝褲側的腿往前挪了幾寸,膝蓋抵住了。
偏偏女孩一臉純真的表情,歪了下頭:「不往上蹭了,行不行?」
「……」
她就是故意的,別人不知道她,江轍還能不知道她嗎?
看著總是雲淡風輕,其實跟只小狐狸似的最愛藏著壞,損招一大堆。
長指捏起她下頷,江轍不由分說地吻上去,咬住她柔軟的唇輕輕吮舔。舌頭頂開貝齒搗進去,吞咽津液。
綿長久違的濕潤觸感讓他脊背發麻,嶙峋的喉結滾動,手臂托住她的腰往角落裡退。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他稍稍出來一點,唇沒捨得離開,黏著她的溫熱也不懂得淺嘗輒止。
「爺扛得住別人,扛不住你。」
周邊人混在五光十色的浮華里,搖骰子、灌酒、熱舞……他們是熱吻的情侶還是陌生人在這裡都變得不重要。
幾十秒的深吻後,江轍以一種占有欲強烈的姿勢把人徹底圈進自己懷裡。唇落在她滾燙的耳尖上,一觸即分。
陳溺忘了換氣,憋得臉頰通紅,眼睛也含著一汪水。
手指被他挨個交叉握緊,十指扣緊,江轍啞著聲音:「還玩嗎?」
不知道他指的是玩什麼,陳溺感受到小腹上突如其來的觸感,隔著薄薄的衣料讓人無法忽視。她羞赧瞪眼:「你就是個流氓!」
他低聲笑,嗓音還有幾分沉迷□□的性感,手指戳戳她的臉頰:「搞清楚,誰先開始的?」
陳溺咬住他手指,嫌棄地呸了一口:「我沒你這麼過分。」
「這就過分了?」江轍摁住她的軟腰往自己身前那處靠,低下頭,鼻尖親昵蹭蹭她臉頰,「那這樣呢?」
陳溺被他的厚顏無恥給驚到,推搡不動:「……你滾啊。」
「讓我滾哪兒去?說你工作忙,讓我別煩你。」他話語裡還挺委屈,動手動腳,「這就是你說的忙?」
她打開他的手:「我這幾天本來就忙,剛閒下來還沒幾個小時。」
江轍掐緊她的腰:「不忙了不會跟我說一句?寧願跑這來認識些亂七八糟的人是吧?」
陳溺抬眼,面色淡定:「你不是這種地方的常客嗎?」
「放屁,老子多久沒來了。」他爆了句粗,甩鍋,「還不是項浩宇那孫子求我。」
「項學長?」
江轍冷嗤了聲,挑眉:「他是項學長,我呢?」
她從善如流,往後退開一步:「江學長。」
「……」江轍要被她氣死,把人扯回來,霸道又幼稚,「不准這麼喊。」
陳溺懶得跟他計較,話題繞回去:「項學長為什麼在這?他今天沒去機場嗎?」
他捏她手指玩,漫不經心開口:「他去機場幹嘛?」
「卓策被他父親安排到澳洲分公司去了,路鹿也要跟著去。」陳溺頓了頓,問,「他什麼都沒說?」
江轍眉弓稍抬:「人家兩口子過去就過去了,他能說什———」
「廢物。」陳溺冷漠的聲音驀地打斷他,
江轍後知後覺,緩慢回神:「你是不是搞錯了?他們是兄妹,結婚的時候都是項浩宇牽著鹿鹿走紅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