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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擊未中,提著棍子再次襲來,周圍埋伏的人也一擁而上。
這次江顯安排的打手在業界是一頂一的,他早已做好目睹梁戎狼狽被他人踩在泥坑裡的準備,就像裴月神一樣,沒有人能在他的計劃里生出任何變化。
現場有人在操控無人機,機器飛上半空捕捉到人群一擁而上圍堵梁戎的情形,這畫面實況直播到江顯家中的任何一台電子屏幕,而現在的他就坐在投影儀前,欣賞著即將看到的一幕。
但就如意外會發生在裴月神身上,同樣的意外也發生在梁戎身上。
他在那麼多人中殺出一血條路,毫髮無損,反而是近他身的人都被撂倒在地,呻吟哀嚎不止。
他應該是極老辣也極有經驗的高手,下手並不像那群打手那般狠,卻用最輕鬆的方式擊中每個人的弱點,讓對方爬也爬不起來。
江顯看著無人機畫面里的梁戎輕而易舉的放倒一個接一個人的人,得心應手到有些漫不經心,自己握著酒杯的手倏然一緊。
江顯活到現在,前十多年身處這社會中最不堪的底層,融入所謂的上流圈後不斷的往上爬,已經許久沒有在誰的身上栽過跟頭,前段時間的裴月神算一個,今天的梁戎又算一個。
梁戎速戰速決,不到十分鐘,打手幾乎全部倒地,只管疼得蜷縮呻吟,就是無法再次爬起來。
他重新拿起打火機,點燃嘴裡咬著的那根煙,從火光里抬眼時,看到裴月神裊裊娜娜走來的身影,只是看到她的妝扮,梁戎眼神略微停頓,在她雪白的雙腿上流轉,蹙起了眉。
裴月神剛從漫展離開,因為從吉祥那裡得到消息就立即趕過來,演出服都沒來得及換下來,甚至於手上敲架子鼓的棒子都沒能放下,也幸好這玩意兒還在手上。
到的時候那群打手已經被梁戎解決,半空中飛著的無人機還在,她將手裡的棍子打出去,準確地打中無人機。
江顯那邊的投影畫面里同樣看到裴月神的出現,她好像剛從某種聚會離開,扎著高高的馬尾,穿露臍裝和露雙腿的超短褲,一雙玉白的腿格外晃眼。
江顯忽然地擰眉,還沒從莫名的不悅中抽身而出,就目睹裴月神朝無人機鏡頭處扔過來一根棒子,在即將打中的時候,她歪頭朝鏡頭彎起唇,笑容挑釁玩味。
「啪啦!」無人機被打落,清晰的畫面變成滿屏雪花。
等裴月神轉頭看向梁戎時,對方已經拎著外套,氣勢駭人地走來,不言不語地將衣服披在她身上。
裴月神故作面無表情。
她平時最喜歡對他笑,各種各樣,或嬌憨溫柔,或靈動俏麗,這樣不笑是因為生氣了嗎?
他把她衣服披好,懶散地點她鼻尖,裴月神輕哼著轉開臉,梁戎低笑,也沒說話,讓大利過來一趟,人來了之後就讓對方脫衣服。
不怪大利的眼神飄向裴月神,實在是她這雙腿在寒冬深夜裡實在白得晃眼。
「看哪兒呢。」旁邊突兀地傳來梁戎低沉不悅的嗓音。
大利趕緊的挪開眼神,暗恨自己沒事瞎看什麼,連忙把外套脫下給梁戎遞過去。
梁戎警告地看他一眼,大利趕緊溜走。
裴月神看出他用意,說:「不用了,我不冷。」
梁戎沒理,用大利的衣服拴在她腰上,可以擋著點風。
他半跪在她面前,眉峰入鬢,凌厲剛硬,冷峻的神色像是山巔上永遠無法融化的萬年冰霜,卻會這樣的夜晚認真的為她做這樣的事。
裴月神忽然覺得自己的生氣沒有道理,伸手握住梁戎的手臂,他動作沒停,抬眼看她算個回應,繼續為她拴個醜醜的蝴蝶結,起身時忽然把她抱起來,藏進懷裡。
「什麼演出,穿這麼少?」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