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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陸漫漫莞爾一笑:「但不能驕傲自滿,畢竟你還有很多上升的空間。」
梁修遠也笑了,他伸出手緊緊握住陸漫漫,語氣帶著玩笑的輕佻:「山高水長,我慢慢進步,你慢慢感受。」
梁修遠七分隨意三99zl分認真的姿態竟跟婚禮那天,脫稿念著結婚誓詞的樣子一般模樣:我願意成為她的丈夫,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
午夜的街道,空無一人,冷風吹起,徒有幾片枯葉孤零的飄在馬路上,蕭條又靜謐,這讓陸漫漫不由更加珍惜甚至貪婪此刻十指纏繞間的暖意。
原來很多事情,想要和盤托出,難得只是張開口的那一瞬間。
當你那張被猶豫張開線縫住的嘴經現實激惱崩開後,你才明白,其實坦白並沒有那麼難。
陸漫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本身就睏乏的身體再經過理智與衝動的拉鋸戰後更甚,所以,她一到家,便簡單梳洗的一番,挨著床就睡了。
短暫的出差果真會讓人更懷念家的溫暖,那種踏實感是再高級的星級酒店都無法給予的。
陸漫漫睡到半熟,梁修遠走了過來,將她抱在懷裡,體貼的調小吹風機的風量給她吹著頭髮。
他熟練的張開手指,任妻子柔軟細膩的長髮在指尖滑過。
陸漫漫舒服的趴在梁修遠的臂彎里享受著,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已經沉沉睡去了,梁修遠才上了床。
這一天連軸轉,他也率顯疲態,躺在軟硬合適的床墊上,打算舒緩身體的疲憊。
眼波流轉,停留在一旁的嬌妻身上,今天的疲憊加上明早上午項目的審計會議都抵消不了此刻身體的衝動。
他竟開始心猿意馬,宛如情竇初開的小伙子一般。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古人誠不可欺。
他翻身過去,修長的手指越過妻子寬鬆的睡衣下巴探了進去。
陸漫漫被擾了清夢,呢喃著躲避:「別鬧,累。」
一個躲,一個追,方丈寸地,身體的疲憊輕而易舉就被快感掃蕩。
她睜不開眼,卻能緊緊依附,直到梁修遠一改在床上溫柔如水的姿態,快到讓她緩不過勁兒,下一波浪潮又接連翻湧而來……
事後,梁修遠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發間,聲音還褪不去釋放欲望後的慵懶:「不巧不成書,算起來,今天好像是你的排卵期。」
陸漫漫累的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根本不想通過計算來確認排卵期的問題。
她一向這般慵懶,碰到人生大事上更是如此,她還記得梁修遠求婚那天,她也是這般懶懶的,不願意琢磨梁修遠是如何在看完一部好萊塢大片後,想起從外套的口袋裡掏出戒指求婚的,因為那天他們看的電影裡儘是飛檐走壁的酷炫特技,畢竟男主所向披靡的戰績應該不足以讓人共情,從而衝動到想要去結婚。
那天,老橋公園的廣玉蘭開的正盛,他們踩在落葉上漫步,陸漫漫指著滿天繁星正感嘆秋高氣爽,轉頭就看到梁修遠拿著戒指對著她單膝跪地:「本來想在等等,但我想,有些事情99zl可能不需要等機會,嫁給我吧,漫漫。」
陸漫漫當時是愣住的,但後來還是答應了梁修遠的求婚,因為她實在無法拒絕,一個成熟男人,平鋪直敘的追求,恰到好處的給予,胸有成竹的索取。
翌日,陸漫漫享受出差帶來的休假福利,睡到自然醒。
梁修遠給她留了言,就貼在衣柜上,留言很日常,但比平時多加了一句:記得吃葉酸。
陸漫漫翻身下去,揭了那張便簽紙,昨晚梁修遠說的排卵期言猶在耳,她心裡咯噔一下,默默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