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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年你沒有選擇事業,未必你們的愛情就能圓滿。你能保證,鬱郁不得志的你,不會抱怨曾經為她的付出嗎?選擇的魅力在於未知。而成年人要勇於承擔未知的風險。」
紀北秋掐滅了香菸:「這話,她也跟我說過。」他轉頭,看了看陳半夏:「陪我喝一杯?」
陳半夏帶他折回了剛剛的酒吧。
吧檯的小哥給陳半夏遞過來兩杯威士忌,衝著她擠眉弄眼:「原來你喜歡禁慾系的?」
陳半夏並沒有搭他話,直接指了指他身後的威士忌:「給我拿兩瓶。」
吧檯小哥拿下酒遞給她:「冰箱裡有冰塊,自己取。這酒挺烈,悠著點。」
「來這兒,可不就買醉?不烈我還不要呢。」
陳半夏取了冰塊,帶著酒回到了座位。
紀北秋已經解了領帶,透過淺灰襯衫的領口,似乎能看清他起伏而不張揚的肌肉。
他接過陳半夏遞過來的酒,仰頭喝盡。
酒吧的燈光暗沉,紀北秋瘋狂買醉,可陳半夏一點也沒有喝酒的欲望。
小王子說:我的包里只剩下一片玫瑰了,此行山高路遠,一定要保護好這片玫瑰,留給最好的人。
陳半夏最後替他斟酒,看著他坦蕩的模樣,她竟然有一絲的羨慕。
愛情就像一場賭博,陳半夏不是不想贏,但是她卻始終不敢去下賭注。
他有酒,而她,有故事。
預備的兩瓶威士忌,還未全開,紀北秋就叫停了。
陳半夏將他帶出酒吧,起先,她看著他清亮有神的眼眸,一度懷疑他還清醒著,直到放開他,他晃蕩的站都站不穩才知道他確實醉了。
陳半夏無奈的笑了笑,她知道他天性克制,沒想到連醉酒都是如此。
她費勁的把他扛回來自己的住處,將他放倒在臥室的大床上,替他脫好鞋。
「大爺的,我真是欠了你了。」陳半夏起身,帶走了他的鞋,心99zl里攢著一股氣,想就這樣隨他去,但是把鞋放下後,又去衛生間,拿了一條濕毛巾,俯身半跪在他身側替他擦拭。
她離得很近,紀北秋分明的五官盡在她的眼裡。美人在骨,他天生稜角分明,眼明正似玻璃瓶,心蕩秋水橫波清。
「紀北秋,我很在就出國留學,並不深諳祖國的文化,為了你,我學了第一首古詩,那首詩是這麼念的,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她輕輕的解開他胸口的扣子,將毛巾換個面,貼在他脖頸之間:「可等我學會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沒有機會念給你聽了。」
她笑了笑,手裡的毛巾已經被他身上的熱氣熏燙了。她起身,打算再去清洗一番。
下一秒,手腕處傳來一股她抵抗不住的力量,將她一下子帶到了床上。
紀北秋睜著眼,定定的看著她。
「紀……紀……北秋……」陳半夏藏不住的慌張:「你醒了?」
她掙扎著推他翻身壓住她的身體,卻徒勞無功。
紀北秋始終不發一言,他平穩的呼吸看上去毫無波瀾。僵持了半分鐘,紀北秋重又將頭埋入了她脖子裡。
她像快困在五行山下的獵物,動彈不得,周身上下,除了腿,再無可用之處。
她抬起腿,動了兩下,身上的紀北秋呼吸聲開始急促。她明白了這樣曖昧的距離有多危險。她停了下來,可是沒能阻擋危險,紀北秋霸道的吻很快吞沒了她。
她知道這是酒後亂性,但是她卻忘了推開他。
有人說,吻是靈魂與靈魂相遇在愛人的嘴唇上。
她沉浸在他給的混亂里,她把自己的呼吸跟心動完完全全的交了出去。
那一刻的廝纏宛如一場森林大火,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