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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哥哥,&rdo;徐白催促道,&ldo;我們走吧。&rdo;
徐白私心覺得,謝平川現在的樣子,很像在和她求婚。
她光是假想一下,就覺得腿要軟了,越發的站不穩。
謝平川很快起身,低頭親了她的臉,隨後打開車門,毫不拖泥帶水,當即要帶她走。
他計劃先去一趟醫院‐‐傷口不深,但是很長,他也不知道那把小刀髒不髒,割過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在幾米之外,陶娟牽著徐宏,想追上去討說法。
徐宏被魚缸扣住腦袋,嗆了幾口水,也要去醫院做檢查。他還沒緩過勁來,任由母親牽著手,腦子裡卻有一股恨意,恨死了已經上車的徐白。
徐白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而謝平川還要繞到另一邊,去坐他自己的駕駛位。
他路過陶娟的面前,仿佛路過一陣空氣,既無意與她多說,更不想和她交流。
陶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喊住了謝平川:&ldo;你是徐白的男朋友吧,她虐待完了我兒子,這就要走了?一分錢都不賠,有沒有王法?&rdo;
傍晚六七點,白領陸續下班。樓道的門口還有幾位路人,他們多多少少看了過來,抱著一種湊熱鬧的心態。
謝平川側過臉,和陶娟說了一句:&ldo;你有意見?&rdo;
陶娟笑道:&ldo;不能有意見?你以為你是誰?&rdo;
&ldo;我是誰不重要,&rdo;謝平川隨手拿出一張名片,交到了陶娟的手裡,&ldo;這是我的律師,談不攏的事情,不如上法院解決,關於賠償金額,我們也能詳細探討。&rdo;
陶娟手指一抖,名片掉在了地上。
謝平川反而笑道:&ldo;你不是想要王法麼?&rdo;
他講話的時候,習慣與人對視,如此一來,陶娟細緻地打量了他。
他穿著一件西裝外套,領帶拉得有些鬆散,襯衫扣子嚴絲合fèng,腕上手錶大概是名牌……他的身材也很好,遠遠強於徐白的父親。
年輕英俊,氣質拔群,身價不菲,體貼又護短。
陶娟以為,徐白是走了狗屎運。
她不由得嫉憤交加,想拉住謝平川的手,不過還沒接近,徐白的父親就來了。他攔住自己的妻子,怒聲道:&ldo;有完沒完!鄰居都在看著我們!&rdo;
陶娟推了他一把,不知自己在氣什麼。
她終於想起來,自己比起徐白,也不過大了十歲。
僅僅十歲而已。
兒子被她牽在手心,又叫又罵,哭哭啼啼。陶娟總算回過神,喊道:&ldo;快去醫院檢查兒子,宏宏要是有什麼內傷,我鬧到他們公司去。&rdo;
她的丈夫是私企中層管理,負責對外的面子工程,雖然公司近來效益不好,起碼保持了一定的素養。
他從不開口講髒話。
不過今天,可能因為受到兒子影響,他也狠狠罵道:&ldo;滾你的,什麼鬧到公司去,你把自己當潑婦嗎?&rdo;
在他們爭吵的時候,謝平川的車已經開遠了。
徐白在父親家軟硬不吃,默不作聲,而在謝平川的車上,她明顯放鬆了很多。
她坦誠相告道:&ldo;我的包丟在他們家……口紅也被折斷了。&rdo;
&ldo;沒關係,正好換新的,&rdo;謝平川問道,&ldo;原來是什麼樣?&rdo;
徐白想了想,略過手提包,只考慮了口紅。
她微微抬起頭,掰著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