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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靈站在廊上瞧著庭院中讀書的那幾個孩子,不由笑了:「瞧著他們,我就想起來當初我在王府讀書時的樣子了,十三弟,你是真的很像義父,難怪他當初一眼就看中你了。」
顧君辭聳聳肩:「別誇我了,我準備了好酒好菜,我還請了幾個兄弟,今晚上咱們不醉不歸。」
霍清靈走在顧君辭身側,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消散,最後才問道:「那位也會來麼?」
顧君辭愣了愣,想明白他說的是誰之後,還是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霍清靈嘆息著:「當年的事,現在說起來也不怪他,他來了以後,別叫他拘束,畢竟大家曾經都是兄弟。」
顧君辭笑著道:「好叻,我一定會告訴十二哥,叫他不要拘束,三哥,咱們今晚就灌他吧。」
霍清靈的唇角再次勾勒出笑意,溫溫柔柔的回答了一句:「好啊。」
果然在當夜的席上,這嚴懷便成了眾人的灌酒對象,直到後半夜,大家都醉的爬不起來了,這筵席才算結束。
顧君辭半夢半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他只感覺在半夢半醒間,有人脫了他的衣裳為他擦拭身體,溫水擦拭過後身體十分舒服。
尤其是撫上腰間的手,纖長有力,帶著薄繭。
顧君辭朦朧的睜開眼,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些恍惚:「幹嘛脫老子衣服。」
「再不醒,就該疼了。」模糊的人影說著。
顧君辭想要推開,可身上卻始終用不上力,只能被那模糊的影子擺弄,直到那痛覺襲邊全身,他才清醒了不少。
顧君辭瞪眼看著身上的蕭淵,不由推搡著他:「別……疼,疼。」
蕭淵按住了他的手,半安撫半醋道:「別亂動,否則會更疼。」
果然,顧君辭不亂動了,可即便如此還是疼,可疼過以後便是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也不知道是做了多久,顧君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頭疼欲裂便算了,可腰酸腿軟不能動更叫他糟心。
他始終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帶進房間,又被蕭淵折騰了多久,反正他醒來的時候蕭淵就不在了,只給他留下了一身的紅痕。
自然這接下來的酒他也不能去喝了,只能藉口在家養著,霍清靈問起的時候,他也只能推脫說是喝多了走路摔著腰了,暫時給他瞞過去了。
霍清靈離開京城的時候已經是五月初了,與顧君辭相約日後金陵再相見。
從城外十里亭送走了霍清靈後,顧君辭與嚴懷結伴回城,兩個人騎著馬,也不著急,就慢悠悠的在路上晃著。
嚴懷道:「我聽說這陛下給太子尋了一門親事,家室顯赫,書香門第,他打算讓太子娶進東宮做太子妃。」
顧君辭也沒做什麼反應,只是訕訕道:「我其實早該知道有這麼一天,他是太子,將來做皇帝,這後宮總不能一直空著吧。」
嚴懷側首看著他:「你不難過麼?」
顧君辭無奈一笑:「難過是肯定的,我肯定不願意他娶別人,可他畢竟身份不同,我也能理解,若將來他真要另娶他人,我就走的遠遠地,再也不見他了。」
嚴懷:「或許事情並沒有壞到那一步,反正無論怎麼樣,我們這群做兄弟的,都站在你這邊。」
顧君辭舒心笑著,倒也沒有因為嚴懷提的這件事傷心。
元朔九年六月,蕭伯緒藉以身體欠佳為由,退位讓賢,讓太子蕭淵擇日登基為帝,該明年的年號為安平。
而他則在蕭淵登基為帝後,自己搬去了上清宮,做他逍遙自在的太上皇去了。
這登基做了皇帝,又封了蕭泰做太子,自然,這朝臣們就開始進言蕭淵立皇后一事。
顧君辭他們這一眾武將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