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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难道我不想每天早点更新吗?我也想啊可是上班时候的电脑是不能登录的啊只能看不能摸啊!下班回到家最早也是8点半啊万一要吃个饭……能不搞成第二天已经不错了啊【哭
唉,难道我不想每天多更新一点吗?我也想啊可是……【理由同上
唉,难道周末不可以勤奋一点吗?我也想啊可是姐姐我年纪大了好不容易逮到周末也要睡懒觉打游戏或者跟狐朋狗友瞎混说不定有一天还约个会结婚了啊【悚。你在说什么啊
唉,顺便作个广告吧大家一定要支持同时更新的另一部《行行》哦,因为……那个是我最近在写的【言下之意这部是……是以前写的,最可恶的是还NM是手写的百万多字打出来就好痛苦的有木有现在才打了一点点,谁叫我怕冷啊以前都喜欢钻被窝里写字
算了,唉你妹,又没人看。还是去建个熊猫小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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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十七年的淮阳,就连陈州附近,都安静得显出一股荒凉。傍晚的空气有点干燥,几个十几岁的汉人少年正小心地绕过酸涩少收的土地,要向城里赶去。
这情景原是幅再寻常不过的秋日画卷——若不是一阵“当当”的金属凿击之声忽然从少年刚走出的山谷中传来,稍稍扰乱了黄昏的安静。几个少年停下看了看天色,若有所知地交换了下眼神。
“谁可料得到呢?”一个人喟叹着,耸了耸背上并不大的包袱。
五丈见方的半大室内,一簇簇金粉正随着声音,从泛着光泽的墙面缓缓飘落。凿字的匠人凑上前吹了吹,几个新刻的字立刻显得清晰起来。
屋子里靠后一点坐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面金墙。她在长裙外披了一件淡红色的轻纱,双手拢住窝在自己腋下,像是怕冷一般缩在了椅子里。
好了苏姑娘。匠人最后加工了下,转回头来。怎么样,把你的名字刻得还好看吧?
名字的主人没有看他略带谄媚的笑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最后几个字。与墙上几十个列名相比,排在末端的自己,怎么都算不上起眼。
匠人显然想再说句什么调和下气氛,但是刚开了口,就看到这苏姑娘背后不远处的门边进来一个人。
他立刻收敛了各种酝酿已久的表情,肃然低头向那看起来几乎已是个小老头的人微微躬身道:“大哥。”
“加好了?”
“是,刚刻好。”
“辛苦了。”那被称为“大哥”的小老头点了点首,往里走了几步。匠人知趣,收拾了用具,一路弯着腰退了出去。
“可真快啊。”小老头听起来似乎是叹了口气,往前一直走到了那少女的边上才站定。这口气,绝对不像是在说凿刻的匠人动作快。“两年前,他也是坐在这里看着自己的名字被刻上去的……”
女孩子好像什么都没听到,表情没有半分变化,目光的焦点也没有半分移动,定定地盯着金墙上一处。
“他昨晚上来找你了吧?”小老头见她没有反应,有意无意地继续着这个话题,边说边随手取了块布,开始擦拭墙面。
少女眼神终于动了动。小老头的手停了一下,随即移开。
她看的原来并不是自己的名字。就在刚刻上去的姓名旁边并排着有另外两个字,早她两年刻入这面墙中。那正是小老头言语中始终在提及的“他”。
像是要掩饰随时可能到来的失态,她忽然站起来。“我回去了,有事你派人找我。”
“等一下。”小老头放下手中的布,“你忘了拿样东西。”
女孩子回过头,他已经递过来一块金色的圆牌。她接过,看也没看,放入怀里。
这一天,有一条消息不胫而走——淮阳黑竹会原本排名次席的苏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