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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面具。
“知道为夫为何找你来吗?”仲德叹着气问。
“还请夫君明言。”王晗回答。
停顿了一会,仲德摇摇头,长叹一声。
“为夫碰到一个难关,不知,是否过得了。”
这样的开场白出人意料。
“难关……来自公?”她试着问。
“没错。”
“公派了夫君新的任务?”
仲德避开说具体的事。“主子下达指示给手下,手下理当尽心尽力。”
他又停顿了一会。下一句不用说,王晗已经猜到。
“但若尽心尽力还无法令主子满意,事情就麻烦了。”
可他不准备明说引起麻烦。的到底是什么事,对不对?
“更甚者,主子一意听信某些人的。言论,蒙蔽住了双眼。”
这才是关键。
王晗继续试着问:“夫君向公进谏良言,公没有采纳?”
“有些人靠只身一人,无家室拖。累,决意豁出性命一试如此之类的废话取信于公,得到公的偏爱。公自然要给他一次展现的机会。”
王晗的心闪了闪,“无家室拖累”,这是一个开始。
她压住不安,平缓地柔声劝仲德:“公给他这次机会,。以求证明此人可不可信,不正说明公并未真倒向一边?”
“此乃天大的事,公岂是孩童,随意拿它来探试手下?”
“但公还有其它选择。”王晗轻声提点道,“虽为天大的。事,但在成败前,仍算作尝试。若这一试没成,知道结果后,公就将采纳夫君的建议。”
仲德沉吟着。
“公一向最信任夫君,夫君如何为他尽心尽力,公。是明眼人,一定比谁都明了。”管不了他是否愿意听,王晗知道她得抓住这难得的规劝的机会。“如今在这紧要关头,公还是将夫君留在身边听命,岂不也说明他最信得过的人仍是夫君?”
“事情没这么简单。”仲德心烦意乱地说。
“夫君,请稍安勿。躁。我记得你从前与我说过,南郡公不是蛮横无理之人。”
“是吗?”仲德半眯起眼睛回想了一下。“或许从前他不是,但如今情况大有不同。夫人不清楚这变化后的状况,才会随意说几句轻松的话。”
随意?随意离她太过遥远,她只求不用提着心等消息都能好很多。
“南郡公如何,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曾见过他几回,的确不好擅自说什么。只是,我记得夫君往前即便碰到难事也总能沉着以对,然后安然度过。因此想,这人碰到了难关,维持镇定,忍耐着等一等,不管能否顺利度过,总比太过焦虑会好一些。”
仲德又叹道,“能够沉着以对,那大概你手头还有办法可施。但当一个难关逼得人走投无路时,谁还能同平日一般镇定?”
“走投无路?”王晗被这个说法吓到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难关,他不肯对人透露半点,只一再说自己的苦处?
“对,走投无路。”仲德重复。
他严厉的目光使王晗心惊,她立刻想到可怕的一面。
“若……若是……若是夫君——”
“想问什么,只管说。”仲德不等她断断续续的话说完,冷静地催促。
“若是,夫君没做成,或做得不够,会怎样?”
“简单,丢掉性命。”
王晗倒抽一口寒气,手指拽得发疼。
她的声音打颤着。“夫君,的意思,想顺利过这一回,很难?”
“对。只怕为夫让夫人失望了。”仲德平淡地说。
他不是真的怕她失望,对吗?“妇随夫行,眼下王家遇到难关,我应该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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