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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言自語地低聲道:「願上蒼保佑東嵐國,讓他快些出現吧!」
亥時,宵禁過後。
白天絡繹不絕的大街上,此時再看不到一個人影。
霧氣縈繞在街面上,有種陰氣森森地恐怖感。
一道黑影在枝頭掠過,幾個閃身後出現在了一家客棧房間裡。
黑影單膝跪地,低著腦袋聲音渾厚地稟報導:「陛下,他在鎮外的深山上,奴才遠遠望過去,他現在似乎處於散功期,身體很是虛弱,而那四個女人,就在旁邊守著他。」
「哦?」男人眉頭一皺,「他什麼時候允許別人這樣靠近了你查到那四個女人的身份沒有,她們是什麼來路?」
「回稟陛下,奴才無能,沒有查到關於她們的任何線索,不過」
「不過什麼,快說!」
「她們住在深山裡,吃穿用度的所有物品,都是奴才從未見過的,而且奴才可以確定,她們絕對不是從西朝來的,那些物品無論放在任何地方,再精工巧匠的能人也絕對製作不出來。」
兩天後。
齊繁她們用煲湯的陶瓷砂鍋,每天熬製中藥,再一頓不落的給瘋子灌下去。
現在眼看著瘋子的氣色,明顯要比之前好很多了。
不過也不知他是哪裡來的毅力,連續三天來,他就直挺挺地盤腿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如果不是偶爾被灌藥逼急了,嘴裡冒出一兩句『等著受死』之類的話,她們真的會懷疑這人很有可能活活坐死在這深山裡。
不過因此呢,瘋子也就得了個外號。
殺醬!
再沒有比這個外號更適合他的了,這一點得到了四個女生的一致同意。
「殺醬恢復的挺不錯的,那咱們是不是也該考慮下一步了,這幾天住在山上,我都快悶出病來了!」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齊繁。
她前兩天下山,在那有錢大老闆的身後噗通一跪,導致現在兩個膝蓋還烏青一片,走路都得深一腳淺一腳的輪換著勁兒,否則就宛如光腳在刀尖上行走般,非常痛苦。
可即便都這樣了,她還是想下山。
她本身就是個安靜不住的性子,所以這才兩天時間她就已經悶的不行了。
孔蕎蹙眉:「之前鬧著要來山裡的是你,怎麼要下山的還是你,想一出是一出?」
齊繁羞愧地低下了腦袋,認慫了。
沒辦法,人多勢眾,她可不想引起眾怒。
不過有她開了個頭,朱菲很快也按捺不住了。
於是兩人就如黑猩猩似的,圍著火堆一邊鬼吼鬼叫,一邊狂野蹦迪,弄的孔蕎險些氣到掀攤子,她倆這才停了下來。
鬧完沉靜下來,朱菲支著下巴道:「算算日子,我雙十一買的那幾十個快遞,應該都到貨了,那可都是我費了好大心思,研究各種折扣和優惠券才決定付款了的,結果唉!」
齊繁將人摟進懷裡,安撫著這個心在滴血的室友。
「孔蕎,凌禾,我們倆真的錯了,以後我們再也不鬧了,咱們這次認真商量商量,以後到底該怎麼辦,行嗎?」
孔蕎斜睨她一眼,冷哼一聲,還是不想搭理她。
凌禾只好打圓場,她柔聲道:「你是不是又有什麼主意啦?」
齊繁謹慎地瞅了瞅孔蕎的臉色,咳了一聲嚴肅道:「我覺得咱們就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當然啦,肯定不是這裡,這屬於荒山野嶺。我記得西遊記裡面,黎山老母和觀音他們變成女人後住在深山的莊園裡,每天多嗨皮啊!到那邊我們也買一座住進去,再怎麼折騰也不用怕別人發現,怎麼樣,這個想法不錯吧?」
然而她興奮地說完之後,就連朱菲都沒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