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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刚刚在床上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放我下来……”
“等一下。”他抱着他走进浴室,放她下来,来到浴缸旁,扭开水龙头,确认水温没问题之后,朝她伸出手,“过来吧!”
过……过来?
“你要帮我洗?!”她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没想过他竟然如此大胆。
“废话!不知道是谁说,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统统看了,我用不着顾虑太多?”郑友白说得理所当然。
这男人!
“我自己洗就好。”真是。她又羞又窘,抢过莲蓬头,瞪着他,“出去啦!”
“好好好。”他也很配合,其实刚才只是在逗她。当然,若真有那个荣幸得到她的首肯,他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于是他在门外等着,戴上墨镜,点亮灯。
房间乍亮,他环视这个属于她的空间。简单、精巧,没有太多繁杂的饰物,每样东西都被收纳妥当。
一如她给人的感觉,明亮而大方。
他喜欢这里。
当然,他也不否认,这全是因为房子主人的缘故。
因为受伤,多花了些时间洗澡,当朱采韵走出浴室时,看见他又戴上墨镜,不禁一叹,感觉有些失望,可是她没有表现出来。
“今天等我出院等了多久?”
嗯?郑友白抬眉,很自然的接过毛巾,替她擦拭脸上和颈子的水痕。
“问这个干嘛?”
“没有,我只是想,你工作结束的时候差不多五、六点,就那么确定我还在医院?”她直接点出重点。
郑友白乘机捏了捏她的鼻子,“我问过急诊室的护士小姐,她说你还在医院。”况且按照朱采韵的个性,出院之后注意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是不可能不回电的。
她想到刚走出医院那个时候,看见手机上未接来电显示的都是他的电话号码,像是感受到他的关爱。长久以来,她已经习惯一个人,但不可否认的,这种被人放在掌心珍视的感觉,真的很不赖。
其实她很感动,本来回电只是想报个平安,心想,他在工作中仍牵挂着自己,便已经足够,想不到他就那样冒出“五分钟之后我去接你”……光是这样的行为,就足以令她庆幸自己爱上这个男人的诀定。
她笑了,随口问道:“既然你都到医院来了,干嘛不干脆在里面等?”
郑友白停下动作,这是个很自然的问题,他却沉默了,手指抵在墨镜边缘,表情似乎有些僵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的开口,“我不喜欢医院。”
话题似乎扯到他不欲人知的辛酸,朱采韵就此打住,换一个话题,“那你生病了怎么办?去诊所?”
见她完全没有追问的意思,郑友白一愣,望着她,随即明白了。她尽管直来直往、有话直说,可是事情一旦牵扯到个人隐私,她仍会默默退一步,给别人保留尊严,不继续往下探。
她这一点,也正是两人在意大利之时,他欣赏她的理由之一。
他微微一笑,“若生了严重的病,我还是会去医院。我不讨厌到医院看诊,只是讨厌在那里等待。”
那样的感觉他曾经尝受过,真的很差,尤其最后的结果与自己所期待的大不相同时。
“我爸在我高中的时候出了意外,在医院足足躺了半个月,最后还是不幸走了。”明白她尊重自己,却不代表不关心,郑友白索性主动提起。
记忆中,那半个月他几乎把医院当成了家,每天下课后第一件事便是直奔加护病房。本来以为总有一天会等到父亲醒来,可是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了他的期望。
加护病房和一般病房不同,不是探病时间不能进去,他只能隔着玻璃远远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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