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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捏了捏班青的臉:&ldo;你那小腦袋裡,現在又在想什麼?&rdo;
班青一本正經道:&ldo;我剛剛想通了,男子漢不論出身,不論相貌,不論……嗯,不論身高!我們男人是要靠實力說話的!又不是靠臉吃飯的。&rdo;
班青是個土匪,卻長了一臉一張看起來就像好孩子的臉,十分的嫩。
仲聆被他逗得停不住,又掐了一把班青的臉。
他心想,就靠班青現在這小模樣,還真是可以靠臉來刷他。
兩人走在街上,都是一身的錦衣華服。
新衣服上身,襯的班青相貌出眾,而走在他身邊的仲聆一身銀灰色披風,在白雪中走過,在夜晚裡與雪幾乎融為一色,更是驚為天人,引得不少人回首觀望。
對於這種情況,仲聆許多年前就早已習以為常。
而小土匪沒遭遇過這樣的待遇,他以為這些人又是來偷看他娘子,不禁心中十分緊張。
仲聆說想在元港城玩兩天,他自然要陪著好好的玩,只是他想,有沒有任何辦法,讓這些人都不要看他家的仲聆?
他一面又是想炫耀的得意,你們都來看看,這樣的美人可是我家的!
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巨大的危機,未來的娘子太漂亮了,太容易招人惦記,自己必須得好好守著。
這個時候,他完全忘記了仲聆那一身厲害的功夫,滿心都是要保護好自家娘子的自豪感和榮譽感!
班青腦子裡想東想西,腳步就不由得慢了下來。
仲聆意識到他落後了,便停了腳步,回頭等著他跟上來。
這十年來,班青在夢裡見到的仲聆,都是自己在後面追著他的背影,祈求著他能停下來。
夢裡面,他追在仲聆背後喊了多少次‐‐你看我自己一眼,一眼就好!
他夢裡的那個仲聆,只會頭也不回的離開,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每次夢醒後,班青竟不知自己究竟做的是美夢,還是噩夢。
而如今,夢境與現實重疊,交織在仲聆這個淺淺的笑容里。
他留在人間。
他終於知道,真實的一切,原來比夢境更甜美。
仲聆就在他的身邊。
班青快走幾步與他並肩,兩人一齊走過這繁華街市。
元港城夜晚的商鋪打烊也很晚,傍晚間停了一會兒的雪,在華燈初上後又重新捲土重來。
白色的小雪花從天上飄落,粘在仲聆烏黑的頭髮上,化成了晶瑩的水。
班青搶上幾步,幫仲聆把他披風的兜帽,蓋在了他的頭上。
仲聆頭髮又順又滑,他的手穿過仲聆的發間,心裡頭顫了好幾下。
娘子的頭髮真長,真漂亮。
班青一臉痴漢的想著,如果有一天,仲聆允許的話,他想好好摸摸他的頭髮。
仲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了聲謝謝。
班青就笑了一路。
在他們路過一間衣飾店的時候,仲聆看到了一頂成色極好的灰色毛帽。
班青和他不一樣,山裡的土匪為了方便,除了個別窮講究的,比如計夫子外,大部分男人留的都是短髮。
班青不像仲聆頭髮長,在冬天的時候還能暖和一些。等到了冬天的時候,他在山裡頭跑起來,也不怕頭上冷。
仲聆便想給他買一頂暖和的帽子。
這頂帽子是狐毛所制,顏色漂亮又純正,仲聆一眼就相中了,他和掌柜的說了幾句,把這頂帽子扣到了班青的小腦袋上。
果然班青戴上去,正正好好的合適。
仲聆便回頭問:&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