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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解释一下吧,暗卫府的行动从来不可外传,这是实事,你也没办法。”
很多事的发生都来的很快很突然,没有选择,正如殷世遥根本没想到自己在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又见到了南宫楚,而且就是和郁子苏说完话的那个晚上。
殷世遥觉得自己的软肋被南宫楚牢牢捏在了手里。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做激烈的动作,怕惊动值夜的暗卫,于是南宫楚很放开地为所欲为,并且添加了许多动作,这些动作殷世遥以前很熟悉,现在却有些难以接受,但不管怎么想,身体的反应无法欺骗,在痛苦和享受的同时煎熬下几次达到了螅�薄�
“别……别这样……你有子苏……”殷世遥不止一次喘息着说。自己太肮脏这种话再也无力开口,已经无法控制,也无力克制,一直想要坚持的东西就像深秋枝头上最后几片瑟瑟的枯叶,在喝醉的那个夜晚终于被狂风暴雨席卷一空。
南宫楚从不说话,只是强硬地做着自己要做的事,对殷世遥说的充耳不闻。
“你到底想干什么?”殷世遥觉得十分无奈,难道他想和郁子苏分手,然后移情别恋?
没有回答,代替的是喘息的声音和更猛烈的律动,最后殷世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心里还是愿意的,刺激也就来得敏感而强烈,只剩下一点不甘,因为得不到答案。最近的一次距离是两个人的脸几乎面对着贴在了一起,南宫楚还是想吻,殷世遥还是扭头避开。这个人不认识自己,熟悉的感觉也大概早被郁子苏取代了,殷世遥悲哀地想,在他面前,自己不过是个可以随便上床的人,而且不算丑,仅此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殷世遥更加确信了这个想法,因为南宫楚不时就会在夜里出现,颠倒混乱缱绻交融,却一语不发,最后不辞而别。入不言兮出不辞—殷世遥觉得这句话简直就是南宫楚的写照。
可这样的日子又算什么呢?好像什么也不是,楚的行为里没有爱,也缺少爱的理由。殷世遥一次次地想着不行不行,然后一次次的身不由己。
郁子苏一天比一天憔悴,白天里房间散发出的酒味老远就能闻到,殷世遥几次在门口徘徊许久,结果都没有进去。
王阁领觉得事有跷蹊,郁子苏第一次颓废成这样,再仔细一留意,这段时间殷世遥的眼睛下又有了颜色,难道有什么关联?
王阁领不好问,让陆离去“了解”一下,陆离先是在郁子苏那里吃了闭门羹,又在殷世遥这里得到了无尽的沉默,陆离也觉得事情不太对了。
“世遥,这件事不会和南宫有关系吧?”陆离问。
殷世遥没法回答。
“子苏一副受伤的样子,和你那时候一样,除了南宫还能有谁?”陆离叹了口气。
“谁见了他会不喜欢呢?”说这句话的时候殷世遥有些失神。
陆离轻笑了一下:“世遥你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怎么突然转到自己身上了?殷世遥岔开话题:“其实南宫已经想不起以前的事,对他来说,可能谁都不重要。”
“有的人认为自己对别人不重要,是因为看不到对方的心。”陆离说。
心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揣摩,能思量,可要是没有心了呢?
殷世遥还是去找了郁子苏。
“我才明白,他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郁子苏半醉着说。
“也许还有机会。”殷世遥说。
郁子苏使劲摇头:“不可能,他的心思没人能琢磨,你知道他,世遥,他以前就很聪明,决定了的事也从来不会改变。”
人都会变,这句话殷世遥想了许多次,始终没说出口。
☆、第 28 章
犹豫再三,殷世遥问了一个问题:“南宫是不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