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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僅僅運用意志?&rdo;我微笑著問道。

&ldo;我並不希望把它歸結成那樣。你會同意，有人確實可以通過觸動那些控制我們系統的某種開關而毀滅我們大家。&rdo;

&ldo;是的，但是，那是機械。&rdo;

&ldo;對，那是機械，但在本質上，它也是一種利用和控制自然的力量。雷電‐‐暴風雨和發電廠，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rdo;

&ldo;是的，但是，要控制雷電和暴風雨，我們不得不利用機械的工具。&rdo;

羅斯笑了。

&ldo;我現在改變想法了。有一種東西叫做冬綠，它的自然狀態是一種蔬菜。但是，它又可以在實驗室里，通過合成和化學的方法製造出來。&rdo;

&ldo;什麼?&rdo;

&ldo;我的觀點是，要到達同一個目的，常常會有兩種途徑。不可否認，我們的途徑是合成的，但是會有另一種途徑。例如印度托缽僧人的那些與常人不同的成果，就是用現行的任何簡單方法都無法解釋的。我們稱之為超自然的東西，不過是還沒被了解的自然法則罷了。&rdo;

&ldo;你是這樣想的?&rdo;我驚奇地問道。

&ldo;我不能完全否認那種可能，就是有人可以放出某種巨大的毀滅性力量，並利用它去達到自己的目的。完成這種目的的手段在我們看起來，可能是超自然的‐‐但是在現實中，可能並不如此。&rdo;

我瞪著他。

他大笑道：

&ldo;這只是推測，就那麼多了。&rdo;他輕鬆地說道。&ldo;告訴我，你有沒有注意到，當她提及水晶房子時，她做的手勢?&rdo;

&ldo;她把手放到了前額上?&rdo;

&ldo;非常正確，並且她還在那兒畫圓環，非常類似天主教徒在畫十字符號。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安斯特拉瑟先生。在我病人凌亂的思緒中，經常會出現&l;水晶&r;這個詞。我試圖做過一個試驗，我從別人那兒借來了一個水晶，有一天，我出其不意地用它來測試我病人對它的反應。&rdo;

&ldo;是嗎?&rdo;

&ldo;嗯，結果非常古怪，而且富有提示性。看到水晶，她身體整個都變硬了。她似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水晶。接著，她在它前面滑落了下來，呢喃著一些詞語‐‐並昏迷了過去。&rdo;

&ldo;她呢喃了些什麼?&rdo;

&ldo;非常奇特的詞語。她說：&l;水晶!那麼誓約仍在!&r;&rdo;

&ldo;真奇怪!&rdo;

&ldo;寒義深遠，不是嗎?接著，下面還有更奇怪的事情呢。當她從昏迷中醒過來後，她把整件事情都給忘了。我向她展示了水晶，並問她知不知道它是什麼。她回答說，她猜想那是預言家們使用的水晶。我問她，以前有沒有見過水晶?她回答道：&l;從來沒有，ledocteur。&r;但是，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l;你有什麼麻煩嗎，嬤嬤?&r;我問道。她回答說：。因為它看起來非常陌生，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水晶，但是‐‐我覺得我很熟悉它，有些事情‐‐如果我能想起來的話……，顯然，努力地回憶給她帶來了無比的疲憊，因而，我就不再讓她想了。那是兩個星期以前的事了，我打算等待時機。明天，我要做一個更進一步的試驗。&rdo;

&ldo;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