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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周時崢覺得有些奇怪,他還以為賀驍是去處理網上的事情,可那些東西還不值得賀驍往心裡去,顯然他的反常不是因為網上的事情,那麼就是秦淮旭。
秦淮旭的事情已經調查出前因後果,當時助理匯報的時候賀驍也在身邊應該全都聽到了,那麼他又去幹了什麼?
不等周時崢問什麼,賀驍已經收斂了情緒,重新露出那種懶散又漫不經心的笑,「怎麼這麼慢,凍死了。」
周時崢哼了聲,敲了敲腕錶,「也不看看幾點了?」
賀驍笑了下,熟稔地進門換了鞋,像是回自己家一樣自在,「睡了嗎?」
周時崢知道這傢伙問的不是他而是季星搖,懶得跟他計較,「沒,我爸在陪著。」
賀驍都不用周時崢帶路的,直接抬腳往季星搖房間去,「我去看看。」
季星搖房間裡,周重巍正在與季星搖說今天下午事情。
季星搖剛出事,躺在醫院還沒醒的時候,得知消息的周重巍就拋下會議直奔醫院,他起先是一陣後怕,之後發了很大的火氣。
周重巍是出了名的溫和儒雅,哪怕是跟在周重巍身邊多年的老人也是第一次見周重巍發了這麼大的火,季星搖的司機和保安受到牽連直接被換掉,季星搖去的那家清吧是屬於整棟建築所屬的酒店,酒店的總經理帶著清吧的店長一頭冷汗地登門道歉,周重巍不買帳,於是當晚,酒店總集團的董事長,一位有名有姓的富商,不得不連夜乘私人飛機回燕市親自登門致歉,甚至為了表達歉意,特意攜帶了價值二千萬的珠寶,送給季星搖壓驚。
周重巍自然是不把這點錢看在眼中的,但還是給富商一點面子,收下了珠寶,以季星搖還在修養為由謝絕了富商的探望,在富商走後直接把珠寶留給管家處理,管家轉手把那珠寶扔雜物間去了。
當然這件事情周重巍不會告訴季星搖,這都只是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重點是罪魁禍首秦淮旭已經被逮捕,而秦家周重巍不屑去動,秦氏集團本來就是一個千瘡百孔的篩子,破產是必然,根本不需要他動手就會自己垮掉,而秦淮旭的父母,一個婦人和一個心臟不好的病人,他更不會去動手。
周重巍原本不打算今天晚上跟季星搖說這些事情,他想季星搖睡個好覺,不想讓這些東西打擾了心情,可季星搖主動問起,他就說了。
「事情就是這樣,秦淮旭收買了清吧的工作人員在你的水裡下了藥,他自己也承認了,雖然後來他選擇放棄,但是對你下藥的行為已經是既定事實,現在已經被警察帶走。」
季星搖:「秦淮旭承認都是他做的?」
季星搖覺得不對勁,她當時雖然中了藥,意識有些模糊,但是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她記得當時她中藥後,秦淮旭一開始是有些驚訝的,那驚訝的語氣不似作偽。
驚訝過後,秦淮旭就接了一個電話,季星搖感覺到,那通電話之後,秦淮旭態度發生了轉變。
可是她當時太難受了,沒有聽清電話另一頭的人是誰,但季星搖就是覺得這件事不對勁。
周重巍點點頭,「他自己承認了。」
季星搖又想難道是她的直覺出了錯?
如果不是秦淮旭自己做的,他為什麼要承認呢,承認了那可是要坐牢的,秦淮旭怎麼可能自毀前途呢?
難道是她想多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她沒有聽到秦淮旭電話的具體內容,她對這件事產生的懷疑的根源是秦淮旭的行為與自己曾經對他的認知產生了分裂。
她認為秦淮旭那麼驕傲的人,不可能做出下藥這樣的事,所以從一開始就對『秦淮旭下藥』這個說法產生懷疑,或許那只是一個普通的電話,只是給了她一個藉口進一步壯大這種懷疑。
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