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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可把流双吓了个半死,却不敢喊叫,怕他受惊摔下来,於是连忙悄悄来至背後,刻意放低声音道:“白薯,下来。”孰料白薯畏惧她日深,一听到她声音,即便柔情似水,仍是吓了老大一跳,他肚子圆,那两只手两只脚本就勉强攀在树干上,这一下便抓不住,“哎哟”一声,便扎手扎脚的掉了下来,只把流双吓得魂飞魄散,好在距离甚近,忙抱住了,两人一起摔下,流双做了个肉垫子,扔死抱住白薯不放。
待落定了,忙爬起身来,不及去训斥白薯,忙去听胎儿动静,只觉里面倒没什麽异常,心跳声咚咚咚的,仍是有力的很,正查著呢,冷不防白薯又“哎哟”一声,她贴在光滑肚皮上的脸猛觉挨了一下,知是宝宝踢了她一脚,这才笑开了道:“没事儿没事儿,看你还敢不敢了,这都什麽时候儿,还敢爬树,你的胆子比天还大呢。”因怕白薯难受,也没忍苛责,小心扶著他回到房里,又请栾大夫来看了半天,言说确实没有大碍,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将安胎药给他喝了,彼时冯夜白也已回来,给白薯买了些山楂糕,结果白薯贪嘴,拿起来就不肯放下,这东西又是不能多吃的,於是一众人便陪著万分小心和一只怀孕的老鼠精抢夺起来,正闹著,忽见一个仆人匆匆跑进来,喘著气道:“爷,刚才有个太监说圣上传旨,马上就要到的,让你大开中门,焚香接旨呢。”
鼠妻---29
更新时间: 10/05 2007
冯夜白大惊,当下连忙出去,摆上香案,跪接圣旨,果然稍顷便有一队太监前来,为首的展开黄绫圣旨念了一遍,原来却是京城中的年轻皇帝每日困在宫里,实在无聊,便请了天下许多杰出青年赴京,明为犒赏同乐,实则就是让这些顶尖人才去陪他解闷,只不过圣旨上的话,自然是要冠冕堂皇的多了。
冯夜白便犹豫起来,对那太监道:“王公公,我家中实有要事走不开,能否回禀皇上一声,我就不去了。”原来他心系白薯,暗道他再有三个月便要分娩,这往京城去,一来一回便要两个月,中间再陪著皇上玩乐些日子,岂不是连自己的儿子或女儿出世都看不到了,何况常听朋友们说,女人生产之时,最是恐惧无措,若男人能在外面,即使不能见面,也能安心一些。白薯虽非女人,但人人都说胆小如鼠胆小如鼠,可见他一个老鼠精的胆子也不会大到哪里去,自己怎能不陪在他身边呢。因思虑著这些,便要推脱。自思不是什麽难事儿,以前生意忙时,又不是没推过。
那王公公与他也是相熟之辈,闻言笑道:“这回是断推不过去了,皇上说了,每年和你们不过就见上一两面而已,他若烦闷无聊召见你们吧,便诸多推托,因这回发了火,说只要不是病得快死,拖也要拖去,冯公子,听杂家的话,你就快点准备去吧,有什麽事交代一下也就完了。”
冯夜白翻了个白眼,心知那个任性皇帝肯定又发疯了,时常见面时,他便常气呼呼的说自己几个人能自由自在的遨游天下,让他眼红嫉妒。这肯定又是无聊,想起他们这些人,心里就越发不平衡,推是断断推不掉的。因只得无奈道:“好吧,便去一回,只是我不能耽搁的久了,家里实在是有重要的事。”说完了那王公公便催起来,因连忙来到房里和白薯道别,说不尽的离情依依,因流双去吃饭了,便又嘱咐其他丫头要看顾好他,不许苏州族中人进得府来,唯恐对白薯不利,罗嗦了一大堆,实在捱不住王公公住会儿便在前院尖著嗓子喊:“完没完?”,只得又伏在白薯肚子上听了一阵,到底被肚子里的小东西踢了一脚,这才破涕为笑,草草换过了衣裳,只有冯清派了几个丫头仆人跟随,带著轻便行李,离开冯府,跟著王公公往京城而去。
那白薯一见自家相公的身影消失,满脸的不舍一下子烟消云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