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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著不見動靜,蔚萊稍稍回過頭,對上周禮欣賞般的目光一下紅了臉,趕緊別過頭,「擦藥。」
窗戶打開一條細縫,米色窗簾隨夜風輕擺。客廳只開一盞落地燈,昏黃的光圈將書架的影子投在牆上。電視機里比賽正酣,解說員大力呼喊著防守防守。肌膚的觸感傳遞著指尖的溫度,一處一處,身體不受控制地照單全收。
「癢嗎?」周禮的聲音帶著某種蠱惑。
「癢。」蔚萊說完回過頭點著他的鼻尖,「不是那個癢,不許多想。」
周禮笑出來,嘴角盪開兩道誘人的波紋。
「你這樣我再沒反應,是不是太不男人了。」
心動。他的笑太讓人心動了。
像一千朵蒲公英齊齊被風吹散綻放在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里,又癢又甜。
「蔚萊,」呼吸逼近她的臉,聲音性感到融成一灘水,「我們試一次,嗯?」
解說員吼叫著防守防守,可蔚萊知道,防不住了。
幾乎在點頭的同時,他壓上來,密集的吻從嘴到脖頸一路向下到身體最羞澀的深處,所有的思緒變成三個字,好會啊。
沙發從未像此刻這樣有著纏綿的柔軟。客廳空氣微涼,手觸到的茶几微涼,赤裸的腳掌微涼,只有他是熱的,臉是熱的,胸膛是熱的,身下的糾纏更熱,熱的讓人離不開。
他盯住她的眼睛,啞著嗓子問,「我是誰?」
蔚萊將他看到自己都觸不到的地方,「周禮。」
他更用力,一下一下幾乎要頂碎她,「再說。」
她捧起他的臉,迎著吻上去,「你是我的……男人。」
第25章 這小子啊,糙
如果前一晚黑夜和欲望讓一切都有些迷離,第二天早晨蔚萊看到身邊的人徹底清醒了。她大力拍他的臉喚醒對方,問出最關鍵問題,「你昨天戴套了嗎?」
周禮揉著眼睛,「沒啊,家裡沒有。」
蔚萊炸毛,「為什麼沒有?」
「我沒事準備保險套幹嘛。」周禮還帶著睡意,一下將人攬在懷裡,「都沒弄進去。」
「確定?」蔚萊呼出一口氣,「萬一有了怎麼辦。」
「有了就要唄,又不是上不了戶口。」
蔚萊覺得好笑,拱拱身邊閉著眼睛貪睡的人,「哎,你愛我嗎你就要。」
談話進入空白。她忽然意識到儘管玩笑,這個字對他們兩個來說還是過於沉重了。嘴巴總比腦子快,這是病,得改。
可既然說了,再解釋更加多餘。她鑽出他的手臂,欲起身卻被一把拉回,周禮半眯著眼睛,「你管我。」
得,學的倒快。
他圈住她,商量的語氣,「我們以後別分房睡了,好不好?」
「哎,」蔚萊咯咯笑起來,「縱慾傷身。」
昨天做了兩次早晨起來便渾身酸痛,到底不是精力正旺的少年。
「你當我什麼天天來。」周禮抬頭看看腳下睡意正濃的來福,「我怕它。」
蔚萊起了玩心,一下翻到他身上,揉著他的肚子,「你不怕我?」
周禮仍眯著眼睛,「蔚萊,我下邊還硬著呢。」
玩過頭了。蔚萊抓起被子蒙住臉,小心翼翼從他身上蹭下去,唯恐引火燒身。
周禮哼笑,拽下被子一角,她下巴上的紅疹並沒有減退的意味,仿佛還更腫些。蔚萊也不遮擋,攏攏頭髮,「難看是吧?一時半會消不了。」
他搖頭,「和誰吃的飯啊,你周圍哪個朋友不知道你過敏。」
「就是上次帶狗狗來看病的,爸朋友的孩子叫小弟。」見他皺眉,蔚萊趕緊打住,「你看,我就怕你多想才沒說。」
「水果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