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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晴朗的天空,被乌云遮的一丝不漏,走在市集上的人们见状纷纷收摊的收摊,找孩子的找孩子,回家的回家。
一匹红棕色骏马从远处飞驰而来,马上的人高挑的身形显得十分仓促,人们还未及议论此人的身份,此人便一扯马鞭疾驰而过。
大雨瓢泼,雨点洗刷着精致剔透的砖瓦,仪元殿内吴亦凡紧蹙眉毛看着手中的奏折,黄子韬屏退内监侍卫,一个人扔了佩刀,把玩儿着窗柩,外面大雨瓢泼,向外一望白茫茫的一片,可是就在那白茫茫中一道藏青色的身影却格外的引人注意。
“他跪了几个时辰了?”吴亦凡闷闷的说。
黄子韬并未转身看他,状似不经意的说:“两个时辰了。”
吴亦凡不悦的道:“朕真是仁慈,他朴灿烈三番五次与朕唱反调,朕竟还能继续从容他胡作非为。”
黄子韬撇了撇嘴角,先是强占人家的竹马,后是蓄意夺人家的妻子,再是现在要强抢人家的得力爱将,得了,您可怎是仁慈啊!
吴亦凡端起茶盏发现里面没有茶,于是恼怒的扔下茶盏,道:“朕交代你去找鹿晗,找到没?”
黄子韬将新茶端到吴亦凡面前道:“还没,鹿少将军据说被人袭击,现在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吴亦凡怒极反笑“是被他朴灿烈藏起来了吧?只怕是那遇袭也是个幌子!不过话说回来,朕养你们这群侍卫是做什么用的?”
黄子韬只是望向窗外,是了,我只是侍卫而已。
朴灿烈依旧直挺挺的跪在雨中,雨势很大打在身上很疼,可是如今身处司刑司的白贤会不会更痛,世勋死了,灿烈自己真的只是想保护好白贤好好过日子罢了,为什么,为什么他吴亦凡夺走了一个不够,连白贤和后来的鹿晗都不放过,只是因为他们像世勋么?
“出去告诉朴灿烈,他跪着也没用,交出鹿晗。朕便放了白贤,否则。。哼,他以为卞白贤在司刑司里能挺到什么时候?”吴亦凡烦躁的将折子扔到地上,看着黄子韬走了出去。
在城外的一家客栈内,鹿晗不安的睡着床上,离床不远处放着一个小银锅,锅中炖着黑乎乎的药。艺兴忙活在锅旁,他一身白色蜀锦长袍,腰上别着的长角碧玉很是夺目。
“咳咳咳。。。”鹿晗翻了个身,悠悠转醒。昨日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吴亦凡下旨宣自己入宫,明里是什么奖赏功臣,实际上是想将自己关在宫里做他的男宠。在自己愤然离席后,却不想遭遇伏击,因着对方下手过重,自己腹部实实在在的挨了一剑。
“哎呦,我的祖宗,您老人家快躺好。”艺兴瞪着眼睛,甩下拿在手里的银勺子,几乎想要飞身过去。
鹿晗只觉得浑身疼痛,扶着床把手慢慢躺好。
艺兴将药盛好坐在鹿晗床边,絮絮的说:“幸好我医术高超,你不知道那伤多么的困难,哎呦呦,要是换了别的郎中,还没给你治呢,你就得先去和阎王爷喝茶了。。。”
鹿晗失笑,说:“是是,你医术高超!咳咳。。。”
张艺兴忙替鹿晗顺了顺气,端起药说:“喏,这里没有药炉,我用银锅熬得,你慢慢喝!”
鹿晗笑了笑,接过去一饮而尽。
“对了,灿烈和白贤呢?”鹿晗状似无意的问。
艺兴有一瞬间的失措,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扯过擦桌子的抹布嚷嚷着要去洗锅。鹿晗了然,自己和艺兴几年的好友,自从自己参军跟随朴灿烈打仗,作为军医的张艺兴便和自己成了知己好友,他不会撒谎,一到他不想说真相的时候他就会特别的慌张。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艺兴,鹿晗紧握着拳头,看来朴灿烈和卞白贤在吴亦凡手里,自己不能那么自私,对。
“艺兴!”张艺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