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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離醫院很近,是天北市的大學區,周圍幾片校區交錯,很年輕很繁華的地段,房價著實不菲。
別墅區不大,一共只有十幾棟洋房,紀冉的這棟坐北朝南,戶型精巧,是裡面最好的幾棟之一。
當初裝修的時候紀家人也是淨撿最好的來,住起來一定是很舒適的,不存在有問題。
他停了車,沒動手輸密碼,改成了敲門,等了一會兒,裡面傳來一點動靜然後門被打開。
「」
紀冉眯了眯眼。
傅衍白穿著一件灰色毛衣,手裡拎一本書,懶懶的斜靠在他昂貴的紅木門框上,一臉平淡如水的模樣。
富先生
紀冉扭頭就要走,後面人懶懶叫了聲:
「電視壞了。」
「你看電視?」
「不看。」
「」
還挺不要臉。
到都到了。紀冉突然氣結,想看看自己的六十寸大屏幕是不是真的壞了,他轉身扭進房子裡,邁步直接朝客廳奔,傅衍白跟著關上了門。
紀冉從茶几上摸起遙控器,按了一下紅圈,六十寸的打屏幕「滋」一聲亮起來,照的客廳里一片雪白。
「」
他回頭看著傅衍白,男人一臉淡漠的走過來,端了杯水:「剛拿錯遙控器了。」
紀冉:「水燙嗎?」
傅衍白:「不燙。」
紀冉:「哦。」
死豬不怕開水燙。
他放下遙控器就要走,傅衍白低著頭問:「你很急?」
紀冉想也沒想:「嗯。」
傅衍白:「要陪女朋友?」
紀冉:「」
他頓在原地,想說點什麼,又覺得沒有必要,最後硬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嗯」,然後屋子裡便沒了聲音。
紀冉是想走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邁不開步子。過了一會兒,他聽見傅衍白低低的聲音:
「聽老顧說的。」
「哦。」
「真的嗎?」
「」
紀冉感覺臉頰有點燙。
他不知道傅衍白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或者說正常的人問不出這麼操蛋的話,聽了簡直想打人。
「真的。」
紀冉紅著臉梗著脖子,只留給傅衍白一個後腦勺,身後的人聲音很淡:「那這麼大房子,你們怎麼不住過來?」
「」
小少爺氣性突然就上來:
「又沒結婚,為什麼住在一起。發生點什麼不講究,我不習慣。」
他說完,客廳里安靜了好一會兒,傅衍白都沒有說話。
紀冉正對著玄關,傅衍白的幾個箱子還沒拆,就放在門口,擂成三層的紙箱像在隱隱在提醒他什麼,這個人一走就走了四年,一次都沒有聯繫過他,仿佛無牽無掛。
「走了。」
紀冉丟下兩個字就往門口走。傍晚的天色黑下去,他的路虎就停在外面,透過客廳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後視鏡上掛著的紅繩細長的一根。
「你開車了?」
紀冉蹲下來換鞋,傅衍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身後,聲音落在頭頂上:「什麼時候學的?」
「不管你的事。」
紀冉系完鞋帶站起來,開門的手卻被越過,門只短暫的開了一條縫,就被身後人按回去,「嘭」的一聲拍在耳邊。
傅衍白並沒碰到他,卻靠的極近。紀冉頭頂的光被遮去一片,陰影落在門上,是男人高出他半個頭的身影。
「我現在回來了。」
幾乎是完成三年半工作合同的第二天,傅衍白就向這家世界盛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