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第2/3 页)

來就見不到阿娘了啊……&rdo;輕輕坐下，將那極度自責的人兒，摟入懷中，&ldo;青兒真的真的好想阿娘……日日夜夜都想看阿娘舞劍，聽阿娘講故事，吃阿娘做的點心，穿阿娘縫的衣……&rdo;

捉住母親的手指，一根根瞧了個仔細，&ldo;嗯，雖然點心長相丑了些，衣服針腳亂了點……但青兒真的好想好想阿娘啊……每日都盼著盼著，盼著結束，盼著回來的這一天，現在這一天好不容易來了，青兒又怎會將之放棄？&rdo;

&ldo;比起以後要因這宮牆與阿娘永別，青兒寧肯天天喝阿娘做的蓮子羹……&rdo;用腦袋蹭了蹭母親的頸肩，&ldo;今天是青兒十六歲的生辰呢，阿娘別生氣好不？&rdo;

早已是泣不成聲，&ldo;我做的蓮子羹……就這麼的，難以下咽？&rdo;

&ldo;能咽，能咽，就是渣多了點兒。&rdo;抬起完好的右手，將母親眼角的淚，瀉了又擦，擦了又瀉，&ldo;瞧阿娘這哭得，都哭花了臉。竟不知阿娘何時變得比蓉兒還能哭了。&rdo;

反手捉住那臉旁的手，將女兒的身子輕輕挪開，慢慢地，細細地，瞧著女兒的臉；一毫毫，一寸寸，挪動著臉上那顫抖的指尖。八年不見，容貌、嗓音、身型都早已不同了從前。在那已然長開了的秀氣臉龐上，格外珍貴地尋找著女兒那自己錯過了的童年。

&ldo;阿娘莫瞧了，臉都要被阿娘瞧穿了。&rdo;低聲笑了笑，卻對上了母親那滿是心疼的眼，&ldo;……那阿娘還是瞧個夠吧……以防萬一，日後哪怕是在阿娘面前，青兒都得遮住這張臉了。&rdo;

&ldo;嗯？&rdo;心頭一痛，手中一頓。

不忍地盯著母親的眼，藏在袖中的左手一捏，母親眼中看到的容貌頓時一變。

如此相似的眼神，如此相似的動作，舉止之間，都是丈夫的影，心頭鈍鈍，心頭疼。

&ldo;你……學會了呢……&rdo;

&ldo;嗯……&rdo;知曉母親陡然暗下的目光，是因為想起了爹爹，&ldo;阿爹……走之前……將兩根靈羽都留給了我，其實……在去往焱之前，我就跟著阿爹留的訣，學了些，這才得以在臨走有足夠的靈力將阿爹的一根靈羽植給了妹妹。後來，在焱國，也斷斷續續地練了練，直到遇見了個師父，細緻地教會了我關於靈族一切。&rdo;手指點了點額間，三個芒點一現。

瞧見那光點的顏色，眉尖一跳，&ldo;旁邊兩個是你自己的，那中間……&rdo;

&ldo;是從師父那兒習承的。阿爹的另一根，我已傳給了他人……也算是……替阿爹完成了收徒的心愿。&rdo;牽住母親放在膝上的手，揉了揉，捏了捏。

&ldo;每個靈族後裔都會有兩根靈羽，它們與靈識相連，是靈力的本源。而普通人要想修習靈力，就需從靈族處習承，使其將一根靈羽植入他的體內。靈羽一但入體，將在受者體內永存，兩者間也將永遠有著剪不斷的師徒羈絆。從我的靈羽屬性兩根皆為幻的情況來看，阿娘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