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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了,便無需自責,因為這些都不是你的錯。&rdo;有些失落地將手收回了袖中,&ldo;其他的呢?阿槿可是藉此機會證明了自己的猜想?&rdo;
&ldo;時常心悸,呼吸困難,不得習武,情緒不得有大的起伏。依阿雁看,這是何種病?&rdo;
&ldo;約莫是心疾,但還需實際診脈確定。怎麼?&rdo;偏頭看向賀昆槿,&ldo;莫非那丁駙馬體弱多病,就是因為患了心疾?&rdo;
&ldo;大概是吧。娘胎裡帶出來的這種病,可能痊癒?&rdo;
&ldo;通常不能,只能靠湯藥和飲食加以控制。&rdo;
&ldo;可會致死?甚至猝死?&rdo;
&ldo;那便要看是何種心疾了。怎的,阿槿莫不成覺得那丁駙馬乃死於心疾?若是如此,密室是解了,可說不清的事情反倒變多了。&rdo;
&ldo;倒也不是,只是在考慮著,這心疾可否被利用,人為觸發心疾致死。&rdo;
&ldo;從阿槿形容的丁駙馬的情況來看,若無藥物輔助,想要人為地讓他死於心疾,很難。&rdo;
&ldo;嗯……&rdo;摸了摸下巴,轉頭看向柳雁雪,&ldo;我現下要去那燚教徒的集會地,阿雁跟來,可是想一同前去?&rdo;
&ldo;這京城也就這麼大點兒,來來去去也就那些事兒,阿槿曉得我長於江湖,定是受不住這寂寞的。我雖是阿槿的王妃,但怎的也是無法像其他王妃那樣,日日守在那幾畝大的庭院裡……&rdo;
&ldo;那阿雁若不嫌棄,便繼續扮著這雪公子,隨我四處闖闖,尋些樂子可好?&rdo;理智上明白自己應當離她遠一些,可心頭卻希望她能夠陪著自己,&ldo;左右我這身子狀況朝堂上下無人不曉,有著父皇的意思在那兒,隨身帶個醫者也沒人能說些什麼。&rdo;
&ldo;那在下便叨擾殿下了。&rdo;拱手作揖。
……
吱呀。老舊的大門開啟,一股撲鼻而來的嗆人氣息,幾縷透過窗扉的陽光將那房屋中心的紅色圖案照得格外清晰。柳雁雪望著那圓形陣圖邊緣奇形怪狀的文字皺了皺眉,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卻又被她忽略。
&ldo;只尋兩個人一同進來便好,人多手雜,怕壞了現場。&rdo;賀昆槿看了看秦爍,秦爍揮了揮手,兩個大理寺官吏跟在賀昆槿與柳雁雪身後進入了這頗是駭人的房間。
一個空蕩蕩的偌大房間,最里處擺放著那燚教教主臉帶火魔面具的雕像,黑紅色的巨大圓形血圖赫然畫在正中心的地面上,排列有序的燭淚圍繞著圖案四周,蠟燭本身卻早已被燒得不剩多少殘骸。賀昆槿捏緊袖中的拳頭,壓住心頭的不適,逼迫著自己平靜地挪動腳步。
一個官吏瞧了瞧置於房間四周的燈盞,拿起來,聞了聞,摸了摸,試圖點燃,卻被柳雁雪伸手擋了開。
&ldo;莫動這些燈盞,如若我沒瞧錯,裡面應當是添了迷藥的。&rdo;柳雁雪搶過燈盞,碰了碰燈芯,轉身遞給了賀昆槿,&ldo;約莫是那種吸入後會影響神志、產生幻覺的迷藥。若是那婢女來過此處,那她當日的精神狀態也就不難解釋了。她定是在幻覺與現實夾雜之中看到了些什麼,這才慌慌張張逃回了公主府。這燚教徒在祭祀之時吸食迷惑心神之藥可乃常態?殿下可曾了解過?&rdo;
&ldo;也許會有教徒吸食藥品以達到某種精神狀態,但定不是放在燈盞里。&rdo;賀昆槿聞了聞手中的燈油,又捻了捻燈芯,目光最後落在了地面,&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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