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第2/3 页)

&ldo;扔瓜子皮兒竟是師門的習俗？&rdo;委屈地看了看一旁的柳雁雪，&ldo;那師娘為何……師娘習劍，師傅你為何……&rdo;

&ldo;你都曉得將她喚做師娘了咯。&rdo;賀昆槿含笑嘟囔了幾句，起身替柳雁雪接過了手中的劍，牽著手將她拉著坐到了躺椅上，&ldo;媳婦兒能和徒弟一樣嗎？&rdo;在柳雁雪耳邊輕語。

對此已經見慣不怪了的韓灼扶了扶額，收劍識趣地離開了此地。

&ldo;阿灼他……放不下呢。&rdo;揪了揪賀昆槿的耳朵。

&ldo;殺父之仇、喪父之痛，又怎可能如此輕易地放下？反倒是我這種……&rdo;自嘲地搖了搖頭，冷不防被阿鈺一口咬住了手指，&ldo;蓉兒，我不是……&rdo;怎不料語句未完，手指上的嘴卻是咬得更緊了，&ldo;哎，疼疼疼！蓉兒你鬆口，再不松我就將你的靈識拍回去了！&rdo;

一巴掌拍向賀昆槿的額間，一手移開了那死不鬆口的阿鈺，&ldo;你想啥著呢？還有你們姐妹倆，怎的一湊到一塊兒就鬧個不停？青兒你多大，蓉兒多大，你這個當姐姐的就不能讓著點？是人也鬧，是貓也鬧，附身了鳥兒還變本加厲地鬧。&rdo;

&ldo;……&rdo;這冤屈可是大了去。貓兒得意地鑽入了柳雁雪的懷裡，對著賀昆槿齜牙咧嘴著。

&ldo;蓉兒和你方才可是說了些什麼？&rdo;享受地撫摸著那鬆軟的長毛，問著賀昆槿卻看著懷裡的阿鈺。

&ldo;我們將要有一個小堂弟和一個小堂妹了。大伯和羽伯母的孩子。&rdo;

&ldo;哦？大伯他當真是出了京城，去尋伯母了？&rdo;柳雁雪炸了眨眼，&ldo;青兒又是如何知曉那是個堂弟一個堂妹的？&rdo;

&ldo;喵喵‐‐&rdo;懷裡的貓兒自豪地叫了叫。

柳雁雪愣了片刻，這才明白貓叫的含義，&ldo;莫不成是夢？蓉兒做預知夢了？&rdo;

&ldo;嗯，兩個紅嘟嘟的小肉球，一男一女。&rdo;開心的笑容卻在臉上並沒有停留多久便變成了疑惑與憂慮，&ldo;可……那夢中居然沒有大伯和伯母……陪著孩子身邊的人，是你，阿雁。&rdo;

&ldo;……或許只是大伯和伯母二人出遊，將孩子寄養在了我們這兒罷了。&rdo;極力地驅除心頭的那一絲不安。

此時此刻的柳雁雪還被蒙在鼓中，就連夢的主人賀蓉都不清楚這夢境的意義，可賀昆槿卻是在聽到的那一刻便明白了，至少是明白了頗為關鍵的一部分。照顧孩子的人只有你，只有阿雁你，沒有我，沒有賀昆槿，更沒有朝青。

&ldo;也對。&rdo;望著妻子那美麗的側顏，賀昆槿笑了，笑得幸福，笑得滿意，卻又笑得蒼白而意義不明。

作者有話要說：

這標題和內容提要，永遠是一個讓人絞盡腦汁的東西。

第46章 失控

那是一個雜亂的夢，一個似夢非夢的夢，夢中世界很吵很亂，夢中的自己很煩很熱很怒，可夢中的場景卻與現實完美地結合著。就仿佛在那清晨的半夢半醒中，即便自己的意識與世界隔離著，可身體卻對外界的喧囂做出著反應。他心裡好似清楚著有人搖著自己的肩膀，有人喚著自己的名字，有人抱著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