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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堰皺眉,什麼意思?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在找了,」顧商無所謂,「獨一無二也沒什麼,反正握著了。」
江堰沒有打斷,他想聽答案。
忽然,他聽見顧商說道:「門開了,有人在外邊?」
「啊,我剛沒關緊,我去關上。」
咔噠一聲,沒過幾分鐘,門就被敲響了。
江堰站在門外,看sks的大老闆給自己開門。
岑青:「喲,到了?行吧,我去面對暴風雨了。」
江堰面無表情,內心跟見了鬼。
見他站在門口,顧商喊他,聲音似抱怨又似興奮,同剛剛的冷漠全然不同,「怎麼才來?」
江堰帶上門,自覺將衣服在門關處脫了。
有時候顧商會嫌棄他的衣服又髒又臭,可他明明每次穿的都是乾淨衣服,後來才知道原來顧商說的是一股肥皂味。
顧商今晚不走尋常路,他問:「脫衣服幹什麼?」
江堰沒說話,只看著他。
顧商朝他伸出手。
江堰努力不被金主的美色所迷惑,聽到顧商和岑青的那番話,他現在存了個心眼,想探究顧商這麼晚叫他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聯想起第一次去宜寧,簽合同前他問顧商,顧商的確說了句:「我非你不可。」
「過來。」金主皺眉毛。
走得近了,江堰才看到顧商的臉至脖子都一片紅潮,一直延伸至米色的毛衣下。
再走近些,一股酒味。
顧商抬起雙臂,攀住了江堰的脖子,將他拉下來,輕聲道:「哄我睡覺,小狗。」
柔軟的毛線蹭著江堰的脖子,睡覺……是了,所有線索猶如碰上了磁鐵,瞬間歸位。
長時間沒見後的憔悴與疲憊,每次誇張又來勢洶洶的睡意。
他摸上了男人的臉,很燙,原來對方是喝酒上臉的那種,他問:「洗澡了嗎?」
顧商又笑起來,往後倒砸在床上,「沒有,你幫我洗。」
江堰反應很快,伸手撐住,免得壓到自己的金主,他看到前幾天自己留下的痕跡仍然存留在顧商的鎖骨上,兩個牙印,專門叼著凸起的那塊骨頭咬的。
對於江堰來說,幫顧商洗澡已經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情了。
顧商本來就喜歡接吻,喝多了的顧商更喜歡了,水剛好沒過腰腹,他坐在江堰的大腿上,不容拒絕地抵進江堰的嘴裡。
江堰仰著頭,含住,他垂著眼睫,遮住了裡邊的所有情緒。
所以只有他能讓顧商睡好的意思,是嗎?
哪怕酒精麻痹了顧商的感官,他也能感受到肚子上漸漸多出來的重量。
顧商勾起嘴角,忽然玩心大起,他用手擺出了ok的手勢放在嘴前,然後伸出舌頭,眼神帶著勾子,勾掉了江堰的所有理智。
他說:「我幫你啊?」
江堰猛地屏住了呼吸,這一幕落在他眼裡,宛如鐵棒狠狠敲中了他的頭,腦子發麻。
下一秒,顧商冷笑一聲,恢復成面無表情,只挑高眉梢,輕輕打了他一巴掌。
幾乎沒用力,連聲響都沒有,只是帶來了點水,落在他的眼皮上,卻打醒了他。
顧商居高臨下:「你還真敢想啊。」
江堰沉默著,沒有一定要發泄的想法,忍著,慢慢就消下去了。
顧商被江堰用大毛巾包起來放在床上,他兩三下就踢開了,坦坦蕩蕩的,「過來哄我睡覺。」
凌晨1:53,江堰碰到了床,「不做嗎?」
顧商今天不想做,gc太累了,他現在就很累,頭也疼,只想睡覺,是精神上的疲憊。
江堰